艾晴被猫猫锁住身体,侧躺在乾草垫上,半点都动不了。
皎洁的月光照进石洞,猫猫缓缓伏在她上方,晶亮的眼眸静静注视她,好似在传达着千言万语。
艾晴不懂它想干什麽,惊惧不已,黑眸里含着两泡泪,身体不住地颤抖。
猫猫默看半晌,伸出粉舌,慢条斯理舔舐她的额头和脸颊,而後身躯一歪,贴着她的後背躺下来。
它的四肢一半垫在她下方当床,一半随意地覆在她身上,毛茸茸的脑袋瓜蹭蹭她的发顶,嘴里发出满足地喟叹。
艾晴手脚恢复了自由,可腰间还缠着它的尾巴,压根走不了。
没有被它当成夜宵,反而被它当成了抱枕……她心中觉得荒谬至极,又有种逃过一劫的惊喜。
口仍旧很渴,喉咙乾燥得快能搓出火星子了。
艾晴想转身请求它给点水,可是刚一动,长尾防备的骤然收紧,勒得她一阵难受。
她老老实实定在原地,小声跟它商量:「我好渴,你能不能帮我打点水回来?不然你带我到溪边去也行。」
理所当然的,猫猫没听懂,它眯着瞳眸扫了她一眼,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
艾晴坚持不懈地央求。
「我真的很渴,求求你,放我去喝水吧!」
「我想喝水,好想喝水!你行行好,大发慈悲给我匀点水成麽?!」
猫猫实在理解不了她的话语,听得眼皮直打架。到後来她语气激烈,音量随之拔高,它方清醒了些,眼神古怪地回视她。
猫猫若有所思,尾巴略微使劲,带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光线较为明亮的外侧,自己睡墙根。
一人一猫位置对调,姿势维持不变。
艾晴欲哭无泪,她不是对睡姿有意见啊!
然而无论她怎麽说丶言语多焦急,猫猫俱不解其意,只是误以为她不喜欢这个姿势。
艾晴不想放弃,她不停地哀求,猫猫好脾气的不断变换位置,俩人从草垫这头倒腾到那头,草垫都快散架了。
变来变去,最终回到起初的位置和姿势。
猫猫疲累得直喘气,睡意彻底消失了。
沟通有壁,比划也无用,艾晴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她打算在地上画条河流给它看,可是洞内没有尖锐之物,包里倒是有个指甲钳,不过挂在身上的斜挎包同样被它的尾巴勒得死紧。
她太渴望水了,胆量剧增,使劲掰勒在自己腰腹间的尾巴。
蓬松的尾巴纹丝未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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