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漫瘪嘴。
【我的财神爷也开始发疯了,我害怕。】
几分钟後,秋漫漫穿着有点宽松的日常装出来了。
又去洗漱乾净。
她摸了摸肚子,是时候该进行下一步了。
「司濯,我们去吃早饭吧。」
司濯这次没有阴阳她。
在酒店的餐厅,秋漫漫大快朵颐,本来昨晚酒喝得比饭吃的还多。
秋漫漫吃个半饱,伸出受伤的右手。
「老公,麻烦你再给我包一包。」
司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秋漫漫,我差点都忘了,你手受了伤,还敢去喝酒吃了海鲜,昨晚洗澡肯定碰水了。」
「死不了,我命大,猝死还能又一次活过来。」
秋漫漫秒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找补道,「好吧,我胡说八道,其实就是馋了,没事的,又死不了。」
关於洗澡碰水的事情。
这秋漫漫确实不记得了。
秋漫漫悄悄问,「昨晚不是你给我洗澡的?」
司濯耳根发烫,「你做什麽美梦,我伺候你?等下辈子或许有可能。」
秋漫漫也不反驳。
用过早饭,秋漫漫跟着司濯回房间。
司濯给她包扎。
秋漫漫想到馒头形状的包扎,事先声明。
「老公,这回你给我包好看一点。」
「惯的你,哪那麽多要求,愿意给你包就偷着乐吧。」
【哎呀,司濯还是嘴硬心软。】
【嘿,大家的嘴应该都是软的才对。】
她一直在想什麽嘴啊。
惹得司濯都掀起眼皮睨她,昨晚他们亲了。
触感是挺软的。
秋漫漫发现他的分心,左手散漫玩着他的袖扣,「你怎麽停了。」
「马上。」
这次他没有想报复的意思,包扎得很好,甚至结尾的打结,还是蝴蝶结。
秋漫漫望着,笑了。
「司濯,没想到你还有少女心。」
「是谁说想要好看点的。」
秋漫漫点点头,「是我是我,谢谢司总。」
「我要回去录制节目了,再见。」
「嗯。」
司濯给冯特助打电话,「去送秋漫漫回生活小屋。」
「好的。」
冯特助早已经待命。
接到秋漫漫後,冯特助的话都多了。
「夫人,昨晚休息得怎麽样。」
秋漫漫回想了一下,抱怨地哼了声,「还说呢,司濯半夜给我赶出卧室,真是不明白,他怎麽那麽狠心。」
冯特助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麽内情。
心中却已经记录这次的问题,过会儿试探一下司总。
接着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