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殷澄本就是故意的,他很好奇,兄弟的女人来医院看望一个帅哥病人,他们是朋友?
「咳咳咳,是你说,我就陪你进去看看。」
司濯反驳纠正,「不是陪我。」
徐殷澄无赖:「我说是陪你。」
「…………」
算了说不通。
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秋漫漫循声看去,见到司濯,又见到了之前为自己包扎过伤口人,一脸愕然。
【也就司濯那麽帅了。】
【司濯好端端出现在医院干什麽?】
【卧槽,不会是跟着我来的?!】
【天地良心,难道司濯以为我出轨给他戴绿帽了?】
无数个念头在脑子里争先恐後冒出。
秋漫漫到了喉咙,欲脱口而出的一句老公打住了,她没有忘记,这里还躺着赵禾渊。
赵禾渊是认识司濯的。
而想到自己跟司濯协议结婚,还是隐婚呢。
肯定不能叫。
「司总,你怎麽也在?」
秋漫漫规规矩矩叫了一声。
徐殷澄不可思议蹙眉,犹豫了好一会儿,憋出一句。
「上次我看你老婆好像对你的态度,比这次好,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麽矛盾?」
讲真的。
徐殷澄很早就担心兄弟这半天屁话都不放一个的性格,迟早会孤独终老。
谁知道,突然有了老婆。
这是好事。
但千万不能把好不容易娶回家的老婆给气走了。
徐殷澄悻悻摸鼻子,走到床头看见赵禾渊的名字。
「赵禾渊?你就昨天被绑架送来检查的人?」
徐殷澄这下就彻底联系起来了。
赵禾渊点点头。
「没事,你的身体很好,今天可以出院。」
「下午拿完报告再出院。」
徐殷澄提醒。
秋漫漫悄悄挪到了司濯身边,「司总,那个人……是谁啊?」
「叫他徐主任。」
「主任?」秋漫漫暗想,不会就是这个医院吧。
「我有一个问题,你怎麽会在医院?」
司濯垂眸,目光落在她的手上,那里还在提着热汤。
她为赵禾渊亲手做了热汤。
司濯胸口溢满了一种名为恼怒的情绪。
「秋漫漫,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你,为赵禾渊下厨做汤?」
「有啥不行?」
秋漫漫口快,紧接着便反应过来。
他是怎麽知道?
虽然那话是说给赵禾渊听了。
司濯拿过她的保温盒,打开还剩下一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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