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久淮却坚持要问到底:「那时你在何处养病?
「国公府在京郊置办的一处宅子。」
「为何不在国公府,而是要去京郊养病?」
「那里清静,我也怕过了病气给家里人。」
「姜娘子在那里多长时间?」
「六个月有馀。」
姜念遥答完这话,终於看向他:「世子问这些做什麽?」
谢久淮浅笑一声:「我们既已成婚,自然是关心姜娘子。」
说完,他又继续问:「可有何人与你一起在那处宅子?」
姜念遥笑了:「与我一同在那里的还有姜家的几个仆婢。夫君若是不信,问过他们便可知我说的是真是假。」
谢久淮望着她,也笑着,笑意却不及眼底。他眸光微闪:「我并未不信,若是冒犯了姜娘子,还请姜娘子莫怪罪谢某。」
姜念遥听出他的试探之意,面前熟悉的那双眼眸如今如此陌生地望着她,她说不出旁的话,怕是一开口就泄露了心中的怯意和苦涩。正沉默间,一道清亮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阿兄,你醒啦!」
谢清韵地迈过门槛走进来,身後跟着端药小心翼翼走进来的小厮。
「阿兄,药熬好了,快来喝药!」
第17章
◎三年前国公府派人离京是寻何人?◎
喝过药後,谢久淮去了书房,姜念遥没有与他同去,而是下笔写了封简短的信,安排婢女去给妹妹姜欣媛递去这封信。
去书房的路上,侍卫安康伴在谢久淮身旁。
四下无人,他看向谢久淮,低声道:「属下已经按照世子的吩咐,将世子的旧伤告知高医师。」
谢久淮并不意外,而是问起另外一个人:「高医师看伤时,姜娘子也在那里?」
安康听到这话,犹豫一瞬,小心翼翼地问:「世子的这些事不可以给世子夫人说吗?」
他没敢跟谢久淮说,他好像已经把世子这些年在北地的经历都给姜娘子说完了。
因着这问题,谢久淮瞥他一眼,猜到他恐怕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告诉了姜念遥。
想起见他醒来时姜念遥那欣喜的神态,谢久淮嘴角微微勾起,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让她知道也无妨。」
扔下这句话,他推开书房门走进去,张冶正在此等候。
谢久淮淡淡看他一眼:「查出了什麽?」
张冶此前奉命去查安国公府,如今已查出结果:「三年前世子夫人生了场重病,病得极重,甚至国公府已经准备安排後事,好在後来病情好转,她一直在京郊的一处宅子静养。也正是在那时候,安国公府从暗中派了几个手下心腹离京。」
谢久淮慢慢翻动桌上的书页:「可知是何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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