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庭业洗漱回来,也看到了美丽的景象——穿白丝绸睡裙的女孩扑在舷窗前,披着一头黑发,惊喜的望着窗外的碧蓝,她的侧脸有云朵般的白净,黑发蓬松,眸光折射着海与天的清透。
「我们是不是到了?」江茶侧头问他,但眼睛还依依不舍的盯着窗外。
「还要飞两个小时。」袁庭业站在床边,脱掉深蓝色的丝绸睡衣,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和腰腹。
「你干什麽?」江茶一下下瞥着他,觉得此情此景难登大雅之堂,又觉得移不开眼。
袁庭业说:「换衣服。」
他弯腰勾起衣服,身上的肌肉线条受挤压更加清晰流畅。
江茶对男色属於平和心态,既没有强烈的需求,也不会完全无动於衷,刷到了就看两眼,反正也不要钱。
於是江茶直勾勾的看着,反而让换衣服的袁庭业不自然起来。
袁庭业:「看什麽?」
江茶傲慢的收回视线,虽然心里波澜起伏,但嘴上轻飘飘说:「随便看看。」
一路飘去了机舱前面的盥洗室里。
见到袁庭业的第一面起,江茶就知道他身材很好,宽阔的肩膀丶劲窄的腰身和笔直修长的双腿构成了一副比例完美的男性身材,况且他常穿西服正装,质地高级的衬衫不经意间与肌理相贴,勾勒出肌肉线条的起伏,有种禁欲清冷到极致的诱惑。
江茶平复了下心情,开始刷牙洗脸,清冽的薄荷和乌龙茶香的泡沫盈满口腔时,江茶心想,不知道袁庭业是什麽手感,软的?硬的?还是Q弹?
这可能永远都是个谜团。
回到机舱内,江茶拿出化妆包,准备化妆。
她举着爱心型的镜子,用粉扑往脸上啪啪啪啪的拍粉底液。
处理掉邮箱里的紧急邮件,袁庭业抬头,好奇的说:「需要这麽用力吗?」
「需要,打服了就不脱妆了。」
「……」
袁庭业看见她从一个小罐子里挖出一大块猪油一样的膏体涂在嘴唇上,接着拿一把炸毛的刷子蘸取粉色的印泥,在只涂了粉底液的惨白脸上随意的一通乱戳,戳的眼睛丶鼻尖和下巴都粉粉的。
现在她的脸惨白中带着一块一块的红斑。
袁庭业拧着眉,不明白她在对自己漂亮的小脸蛋做什麽。
江茶的大工程仍旧没结束,拿一个瓶子对着脸乱喷,喷完端起一个小盒子,用海绵沾上面粉一样的东西再次扑在脸上。
袁庭业的眉头越拧越深,想问什麽又好像忍住了。
定妆结束,江茶勾出毛流感的眉毛,在眼皮上刷上一层棕色眼影,用同色眼线笔在眼角画上一个翘翘的眼尾,然後夹睫毛,贴假睫毛,再夹睫毛,最後刷一层睫毛膏。
因为要去的地方充满了世界上最美的颜色,因此口红就不能涂裸色的了,江茶选了一个红茶棕调的颜色,用手指摸匀後再涂一层亮闪闪的口红雨伞,唇瓣就变成了嘟嘟玻璃唇。
做完这些,她放下头发,将额头的碎刘海拨乱,扭头看一眼盯了她半天的袁庭业,想问一句她画的好不好看,但却忍住了,他们的关系,问这话好像有些奇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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