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茶赶紧把裙子往腿上拢了拢,故作镇定说:「谢谢袁总,谢谢刘秘书。」
刘畅说:「不用谢。」
袁庭业说:「你还打算骑回家?」
江茶眨眼,不然呢,她也不能把她的车丢到这里不管。
袁庭业看了眼刘畅,问:「会骑吗?」
刘畅作为心腹,有眼色的说:「会。」
袁庭业说:「你和她换。」
刘畅於是对还坐在电动车上带着卡通头盔的江茶做了个下车的手势,说:「江小姐,请。」
江茶拎着裙子下来,刚刚在冷风中练厚的脸皮又变薄了,「这丶不太好吧。」
袁庭业说:「开车,正好有事找你。」
说完就直接上了车。
领导发话,她不得不从,把头盔摘下来递给刘畅,抱歉的说:「辛苦了,我和袁总先行一步。」
开车上路。
车子驶上高架,袁庭业一直没开口,江茶从车内後视镜瞥一眼,然後立刻盯着前面的路,主动开口:「袁总,这次又麻烦你了。」
袁庭业合上手机,靠在椅背,说:「胡卓这几天联系你了吗?」
「没有。」
袁庭业慢条斯理说:「他被家里人押送到淞岛相亲去了。」
江茶说:「嗯,那就好。」
袁庭业微微挑眉,「真心话?」
江茶说:「一直都是真心话。」
从她对胡卓提出分手到现在,一直都是真心话。
袁庭业说:「既然这样,我会解决这件事,让他以後不会再打扰你。」
江茶:「谢谢。」停了几秒,又客气的说:「这几天总是麻烦您了,我这边挺过意不去的。。。。。。」
感激的话和领导不能说的太清楚,含糊其辞才能即表达了对领导的谢意,又烘托了领导不求回报的格局,底层还能暗示自己以後一定会更加努力工作的态度。
袁庭业听了她拿捏得当的语气,说:「既然过意不去,我这边刚好有个忙需要你帮。」
江茶顿了顿:「。。。。。。」
「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