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害本将军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卢月也不急不恼,耐心道:「夫君可知那日姜东扬与姬洛羿的事情?」
「你想说什麽?」
「夫君难道就没有怀疑吗?姬洛羿那样的人,怎会轻易放过姜东扬,还教东扬到後宫去求助,这说得过去吗?」
「那她要如何?难不成她还有胆量杀我姜霂霖的人不成?」
「姜东扬怎会知道她的姐姐在安合殿?如月查过了,姜东扬是从军营直奔皇宫的。」
「你的耳目还真是多呢!」姜霂霖闷哼一声,「你倒是与本将军说说,军中有你多少耳目?」
卢月也并未惊慌:「家父毕竟是老将了,若夫君用得上,如月随时可以与家父提及此事。」
「那倒不必了,只是卢大人不要给本将军暗中使绊子就好。」
卢月勾勾嘴角,向前走了一步,抬手抚在姜霂霖的衣襟上:「怎会?我们可是一家人……」
姜霂霖没有闪躲,抬手将卢月发间的玉簪重新插好:「你是个聪明稳妥的人,寿宴上多盯着一些。」
卢月微抬下巴,凑近了几分:「不是有璟乐公主麽?夫君就不怕如月吃酒误事?」
「你是京都才女,大家闺秀,做事自有分寸。」
「夫君这样说,可真真是堵上了妾身的嘴呢,」卢月冲姜霂霖撒娇道,「不过,夫君是否可以以另外一种方式堵上妾身的嘴呢?」
「你可知此处是哪里?」姜霂霖提醒。
卢月撇过头去看了一眼,又回过头来道:「白石小桥上。上不见顶,足不踏地,四周亦无墙壁。」
姜霂霖嗤笑一声:「你也知道。」
「夫君。」
卢月踮起脚尖凑了上去。姜霂霖拧着眉头动弹不得。这女子痴情自己七年之久,为她付出良多,她该稍稍给些补偿吧。何况那日之後,卢月即使是病了几日,也未曾与卢唯提及半句。
良久,唇齿相离,卢月一脸的幸福,倚在姜霂霖怀里:「夫君欣赏如月对吗?」
「嗯。」
「从何时起?」
姜霂霖抿了抿嘴:「七年前……」
「当真?」
「嗯。」
「夫君今日不到琼茗苑歇息吗?」
姜霂霖挑眉:「琼茗苑中有猛虎。」
卢月抬眸:「夫君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