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委屈,哥哥都知道了?」
许恪握着她的手指开始解开衣袍,湿漉漉地褪下挂在一旁,宽肩窄腰薄肌劲骨,一副精瘦健壮的身体大马金刀地坐下,紧接着便来拉她的衣带。
许清妙低头看了眼自己,半透明的衣服粘在身上,穿了比没穿还羞人,她便随他动作,褪下中衣,缓缓没入水里,掩耳盗铃般挡住他的视线。
「哥哥怎麽不说话?可是哥哥派禁军去抓人的?」
她想转移许恪的视线,他那般直直的看着她,实在让她不敢抬眼看他。
「嗯,不是我。」
许恪的声音似刻意被压低,手上力道不减少,直接将她拉进怀里,坐在了他腿上。
许清妙不敢动了,也不敢开口说话,只一双水眸无助地抬起看向许恪。
她看到他的喉结滚过,接着便是水花响起,她被他压在了水桶上,晃动的水面上飘起一朵睡莲,水雾迷了她的眼睛,过了好一会才看清那不是睡莲,那是她藕粉色小衣上的绣花。
水荡荡而声不息,人昏昏而意不竭。
许清妙意识模糊地趴在桶边背对着他,眼前的屏风似乎也在晃动,她像是融进了画里,变成一朵被风吹雨打的芙蓉花。
屋外的鹊枝淡定地坐在廊下,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主子们总算恢复如常。
前些日子,小姐和翰林夜里不叫水可把她吓坏了。
她以为小姐和翰林因为子嗣之事生分了,後来他们虽然又叫水了,只是不如从前激烈,她还是隐隐担心,直到今晚她机智的换了浴桶,主子们总算是如过去三年般恩爱如初,她也终於能安心了。
屋里的许清妙只觉得哥哥这趟回来又变了,他变得更过分了,他竟然让她抓着屏风,她羞得只想真钻进那屏风里算了。
最後,她是被他抱着出来的,净房里弄得满地是水,像遭了水灾似的。
简直不堪入目。
回到拔步床上,许清妙裹紧被子,露出红艳艳的小脸,半眯着眼望着他倒了温水过来喂她。
她像渴了很久的旅人,歪着头枕在他的臂弯一口接一口地被他抱着喂水,鼻尖呼吸全是俩人身上纠缠的气息,难分彼此。
许恪将放她放回枕上,转身放杯子,许清妙伸出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中裤,不让他走开。
许恪一顿,低头看向她的手指,轻笑出声,随手将杯子搁在床边,再拉下床幔顺势躺下。
许清妙嘴角上扬,自觉地滚进他怀里,被他伸出手搂紧,闭着眼放松地贴在他的颈间。
「夫人,你再这样抱着,今晚可就别睡了。」
许恪勾唇逗她,用手指捏着她有些湿了的额发,轻轻撩动。
许清妙哼唧唧地蹭了蹭,糯糯地威胁道:「哥哥再乱来明日我就去跟五妹妹睡,她这几日可喊了我好几次去陪她,为了哥哥我都狠心拒绝了。」
倒不是她不想去,而是许清莲那嘴里什麽都敢问,她实在怕被问起一些自己不清楚或者尴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