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恪倒不在意称呼,就是这人不怎麽着调,要不是因着许意的事情,轻易不会去麻烦他。
如今也不知道事情如何了,只能停下等他走近。
待余屏上气不接下气地停在他跟前时,许恪又翻身下马,两手做了个交叉揖。
「余兄,怎突然回京了?」
一州知州,无诏是不能回京的,许恪自然知道余屏肯定是朝廷召回来的。
余屏扶正了发冠,理了理衣襟,笑道:「朝里有人调我回来的,许兄寄来的信我也看到了,可惜那会我正好卸职准备回京,我本想给你回信,但想着一来二去的信估计还没我自己到京里快,就没给你回信了。」
「这不,昨儿刚到,屋子都没收拾完今儿就被几个同乡拉着喝酒去了。」
「我想着呀,明日就去你府上拜访,这不又巧了,站楼上一望就看到你了,所以才派了小厮去喊你,倒忘了你不爱来这种地方,是我大意了。」
许恪习惯了他这人大大咧咧,虽说不拘小节,心肠还是不坏。
「那我们边走边说?」许恪将马绳丢给了随从,转身看着他。
余屏自然没有什麽意见,两人并肩走在街上。
「你信里问的事,我都知道,那生意你们家还是不要了好,免得惹上麻烦。」余屏说完,凑近他又低声道:「那是大皇子门下产业,如今朝野对大皇子青眼相看,惹不得咧,我这回就是被他们给踢回来的。」
「我这人你也知道,识时务,他们找了个由头将我调回了京里,我求之不得呢。」
许恪听了心里自有几分计量,只颔首道谢:「还是麻烦你给我提醒了,不然我家那愣头青还在家里不服气。」
这种跟皇亲国戚沾惹上的生意,别说普通商人,就是正经官员都不爱掺和。
余屏爽快笑道:「小事小事,既然跟你说清了那我明日就不去登门了,这几日我也忙,等忙完了我请你喝酒。」
许恪笑道:「余兄客气了,这回该我请你喝酒,还望赏脸。」
许恪请酒自然是在正规的酒楼饭馆,自然不会在这些莺莺燕燕的歌楼妓馆。
余屏不爱去,太正经了,没意思。
但难得许恪请客喝酒,他也笑着应下。
俩人又说了会话才告辞分开。
许恪望着走远的余屏,敛了笑,转头看向跟了他一路的那俩人。
胡庆堂见许恪发现了自己,乾脆几步走上前。
「见过大哥。」
许恪平静地看向他:「你一路跟着是有何事?」
他虽然早有打算去胡家一趟,但还是瞧不上胡庆堂这一路尾随的行径。
胡庆堂犹豫道:「其实也没什麽事,就是刚见着大哥路过了,就想过来打声招呼,不知大哥和三娘近来可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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