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写的那诗你背的出来吗?」
她故作考教般不经意问鹊枝。
可惜鹊枝一脸茫然道:「小姐,我字都不认得几个,那诗引经据典的我哪里背的出来呀。」
「而且,听三爷说这诗写的太缠绵了,大爷听说後脸都黑了。」
许清妙难以想像凭哥哥的性子怎麽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说话间,许恪骑着棕色高头马靠近,「三娘,可有不舒服?」
灼灼烈日照在他身上,成年後他的身材修长矫健,坐在马背上英姿勃发,在外人面前,他跟大伯真的好像,一样的严肃不苟言笑。
看向她时,眼底才有点笑意。
「哥哥,我一切都好,你累了吗?要不要进车里歇会。」
许恪抿唇勾了勾嘴角,「不用,马上就补给好了可以出发了,你在车上累了就多睡会。」
隔了一会他低声道:「晚上带你看星星。」
许清妙圆圆的眼睛如亮晶晶的珠宝,脆生生道:「好。」
这是昨日夜里她犯困时迷迷糊糊所提的要求,她要在野外看一次晚上的星星。
许恪打马走远,那不远处的俞娘也不知何时上了车,正隔着车窗看向她。
许清妙不明所以,没有理她,放下帘子准备好好养精蓄锐。
「鹊枝,好好休息,晚上给我放风。」
*
离云东道几千里远的大雍都城,是一座不夜城。
晨光熹微,华灯方熄。
东城门外,食肆酒铺的借宿旅人纷纷起身,赶在城门开启那一刻进城。
城门内,一队身穿软甲丶挎着腰刀的禁军威风凛凛地穿街过市。
早食摊上的食客见怪不怪,就着卤得软烂的猪下水卷着烧饼吃得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填饱肚子後,汉子们也不急着离开,竟然高谈阔论起京中近闻。
「听说了吗?吕相向官家告老还乡了,这几日就要启程回胜州老家了。」
「早听说了,你这都是旧闻了,现在都传吕相是被他的门生韩副相逼走的?」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真是教会徒弟饿死了师傅咧!」
众人说笑肆无忌惮,只因这城中只要不是谈论官家是非,基本没人管。
相爷权势再大那也是走马观花,短短几年换了一个又一个,而且朝堂派系林立,谁也不敢蠢到因为百姓几句调侃动怒反而给政敌留下把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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