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回的?」
锦棉:「奴婢告诉她您已经派人照顾翰林歇下了。」
老太太点点头,无奈道:「算了,大郎那边不要让丫头伺候了,二郎那也让她们赶紧出来。」
*
许清妙赶到荣锦院时,许恪正从偏房推门而出,猩红的眼底全是醉酒後的克制和倔强。
院子里老太太见了面露懊恼,她实在想不通这天下郎儿还有不愿收通房纳妾室的,她自己的丈夫儿子虽都不是好色之徒,但哪个不是妾室通房好几个,这都是为了许家子嗣香火延续。
许清妙的心疼快溢出眼底,一手拎着裙摆飞奔向他,伸出手去紧紧地扶住许恪的手臂。
「哥哥……」
她不敢开口问他是不是很不舒服,这样问的话老太太势必下不来台,可老太太千不该万不该总想着给哥哥塞婢女呀。
许恪手臂环过她的肩头,半靠在她肩上,「没事,就是多喝了两口不碍事。」
他搂着她站定,转头看向老太太,声音清冷又无奈道:「祖母,孙儿的旧疾乃顽疾,这辈子也无法根除,您又何必非要一再试探呢?」
「倒是我的不是了,罢了罢了,你赶紧回去歇着,祖母以後再不多事了。」
许恪撩袍跪下:「请祖母原谅孙儿,孙儿无意冒犯祖母。」
老太太叹气弯腰扶他,「大郎这是做什麽?祖母岂是会跟你计较这些?你不愿便由你了,祖母就是心里太着急了。」
老太太的手刚碰到许恪的手臂,便见他浑身一颤,脸上似忍得辛苦。
老太太见他这般,松了手,侧眼看向许清妙,也就她扶着看起来毫无异样。
果然如他所说这洁癖旧疾根本没好。
总算是没骗她。
许恪站起身来,无奈一笑:「祖母着急是应该的,孙儿成婚三年也没能让祖母如愿,是孙儿的不是。」
「哎,行了行了,赶紧回去歇着,子嗣之事日後再说。三娘,扶大郎回院子休息。」
许清妙乖巧应下,扶着许恪出了院子。
路上走的不快,她好奇地问许恪:「祖母真给你塞艳婢了?」
许恪摇头:「没有,只是让她们服侍伺候梳洗,我没肯罢了。」
许清妙拍了拍胸口松出一口气来:「我担心哥哥旧疾复发不舒服匆匆赶来,还好祖母还有分寸没有乱来。」
许恪低声道:「祖母是关心则乱,她应该是一直不肯相信我真有这毛病。」
他不清楚当初用了什麽条件跟家里谈妥的婚事,如今家里长辈几乎都知道他这癖洁的怪症,应是他主动告知的。
许恪侧头看向小心翼翼扶着自己的许清妙,他能猜到自己为了娶她应该是付出了很多心思。
「那哥哥怎麽就对我不同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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