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等着等着,没有麻醉药物,没有电击工具。
他只是盯着她,着急地哀求。
他现在的样子,和初见时的冷静漠然判若两人。
好像自从晋洵死后,他的精神状态就生了很大的转变。
想到晋洵,时亲觉得有点危险。
万一东窗事,她又要面临一堆麻烦。
“明天一早,邮件就会有回复,对吧?”她不确定地问。
“是。”
晋叙声音有些颤抖。
他知道他困不住她了。
这种感觉让他失落、慌张、恐惧。
就好像他要迎来晋洵第二次死亡一样,他没有办法阻止她的离开。
“明天再说吧。”
时亲决定能拖就拖。
拖到那边给出答复,她立刻离开。
这样一来,就算晋洵的事儿露馅,那也跟她没关系了。
时亲说完,毫不犹豫爬上窗户离开。
转身之前,她看到了晋叙的目光。
黑暗,无尽的黑暗。
他好像从始至终都这样活着。
……
第二天一早,实验区的门外响起集合的号角。
岳承霖整理着部下,准备离开。
时亲跟着实验区的人凑热闹。
她看见了昨晚帮她取芯片的军医。
白天里的军医女孩儿更加鲜活生动,始终笑盈盈的,偶尔做些耍酷的手势。
岳承霖站在门口,见时亲走出来,抬手招了一下。
时亲小跑过去。
“多谢。”
她指的是昨晚。
“没让你谢,怎么没收拾东西?”岳承霖见她两手空空,没有要跟他们出的意思。
现在,军部和实验区同时向她出邀约。
该去哪上班是个问题。
【我现在能离开吗?】
如果她可以跑,正好让本体自己做决定。
【d:不能。】
时亲回头看了一眼。
晋叙站在不远处,修长的身影如青松笔直。
他也在看着她。
时亲有股不好的预感。
这家伙该不会在申报后面补上一句——‘送错了’或者‘申请撤回’这种话吧?
那也太缺德了。
“新科长来了!”有位研究员喊了一声。
不远处,一辆轿车带着两辆货车朝实验区驶来。
货车上披着灰色麻布,在扬起的灰尘中,隐约能看出来底下蒙着巨大的铁笼子。
笼子里好似装着什么。
时亲眉头紧皱,情不自禁上前一步,她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那笼子里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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