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得寸进尺起来,众人哈哈笑着。
有士兵调侃着:“你都还没赢呢,就惦记着加注的事。”
“是啊,到时候亏得可是你自己。”
时亲没有理会周围的声音,她只是看着岳承霖。
男人眉梢微动:“说吧。”
“如果我赢了,你欠我一个允诺。”
岳承霖不悦地皱眉。
这份加注重量可不小,允诺这个概念太笼统了。
看着眼前冷艳的女人,他沉声问:“如果你输了呢?”
“随你处置。”
车内静得可怕。
岳承霖道:“听起来是我亏了。”
时亲把玩着抢:“如果岳上将怕输,不比也没关系。”
岳承霖定定看她半晌:“先说好,我不做违背道德、良心、职权的事。”
她讶然:“看来你自己也觉得会输给我吗?”
“牙尖嘴利。”
岳承霖让下属递过来一把枪,动作流利地拆分。
他的指节略粗,手指十分有力,所有零件在他的手里十分听话。
时亲同样准备好。
一旁的士兵兴奋地开口:“预备——开始!”
时亲和岳承霖同事进行组装。
两个人的动作都格外熟练,每一个零件精准地扣入枪体,出清脆的声响。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相差不过零点几秒。
眼快的人就能现,岳承霖领先一步。
此起彼伏的咔嚓声回荡在车内。
岳承霖目光专注,但他也同时听着身旁的动静。
忽然,腿部传来异样而微妙的感觉。
一只鞋尖犹如轻盈的蝴蝶,不着痕迹地抵着他的小腿,若有似无地顶着。
那零星的顶弄感如同细小的电流在肌肤蔓延。
岳承霖愣了一秒。
就在这一秒的时间里,旁边那位放下了手枪,举手示意。
车内传来士兵们的惊呼声。
“生了什么,明明是长更快吧。”
“她居然赢了?!”
岳承霖垂下目光,那脚的主人已经收了回去。
“见不得光的手段。”他道。
时亲侧倚着靠背,明知故问:“什么手段?就说出来听听。”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微微扬起下巴,等着他的回答。
岳承霖看她这副模样,无奈地摇了下头。
他把手枪丢回去:“明知故问。”
他虽然语气带着责备,却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颇为纵容。
她这么想赢,就让她赢好了。
时亲知道他让着她了。
“谢谢岳上将。”
岳承霖微微扬起嘴角,看向前方的荒芜大路。
过了一会儿,车队抵达禁区。
时亲准备下车,却被岳承霖拉住手腕。
她投去疑惑的目光。
“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