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霄将她摔在床上,勾起嘴角邪魅笑道:“爱妃,既然你如此冰清玉洁,那么今日就让本王好好伺候伺候你,省的你和父皇诉委屈,说我冷落与你。”
他说着就开始解江景瑶的腰束,他的动作很慢,眼中充满了戏弄的笑。看到趴在她腰间衣服上的雪枭,楚凌霄抓起来就甩到墙上。现在的雪枭很虚弱,已经没有灵力再多管闲事。
“楚凌霄,徐贵妃死了,她是你的庶母。你不去给她守孝,竟然在这里欺负一个弱女子。你和陛下说过不会强迫我做任何事情,你这是欺君之罪。”
“本王也和父皇说过,会好好疼你。”楚凌霄勾起嘴角浅笑,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江景瑶都快要哭了,她想不到自己栽的这么快。
她的衣服被解开,露出光滑如玉的肩膀。锁骨线条婉转间,透露出少女独有的青涩与灵动。
“渣男滚开,我要喊人了。”江景瑶心中慌乱至极,难道自己的清白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楚凌霄迅脱掉自己衣服,裸露着上身,眼中的野火肆意燃烧。
江景瑶看着他的八块腹肌,大脑一片混乱。
楚凌霄阴阳怪气说道:“爱妃,本王是不是比东方离看好?你喊吧,喊来所有人都来见证本王是如何宠幸于你。”
他附身而上,想宣泄自己的主权。
江景瑶一脸无语,让别人观战,是不是他的癖好?
门外东方离心急如焚,他明白楚凌霄想做要什么,但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他一个外人怎好阻止。
但他心中莫名的痛,这滋味比犯热毒还难受。
这时一个太监匆匆来报,“北疆太子殿下,陛下让奴才来找太子妃娘娘,让她去往凤怡宫,不得有误。”
“他们在此。”东方离心中大喜,示意太监赶快进去找。
就在楚凌霄正想着做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楚凌霄心中一惊,赶忙拉过被子盖在江景瑶身上,自己也慌忙披上了衣服。
小太监推门而入,从外面的房间往寝室走去。
“太子殿下,陛下有旨喧太子妃娘娘…”
“滚出去。”
小太监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抱枕就砸到他的头上。
“太子殿下饶命。”小太监看到了床上凌乱的两个人。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门,随即将门给关上,心有余悸的摸着突突跳的胸口,无辜的眼神看向东方离。
楚凌霄瞬间兴趣全无,立即解开了江景瑶的穴道,开始穿衣服。
江景瑶也迅整理好衣服,顺了一下有点凌乱的丝,从墙上取下粘在上面的雪枭,随即走出房门。
她看了眼瑟瑟抖的小太监,在心里给他竖了一个大大的拇指。
“你个狗奴才,自己去慎司领罚去。”楚凌霄说完,刀子眼又看向东方离,质问道:“你就是这样替本王守门的?”
东方离看着楚凌霄投来的刀子眼,心里笃定是他的好事没有办成。他努力掩饰住嘴角的笑意,装作惶恐的样子说道:“太子殿下,小公公说是陛下的意思。”
小太监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饶,被江景瑶制止,“你奉命做事何错之有,走吧,还不快带路。”
凤怡宫内。
徐贵妃静静的躺在雕花大床上,脸色苍白,已经没有了呼吸。
房间中的茶桌上放着一副银针,其中两根银针半身乌黑,一看就是淬上了剧毒。
康文帝脸色铁青,愤怒的看着跪了满地的太医和宫女。
“陛下,老臣确实没有下毒啊,徐贵妃身上的毒老臣也不知为何,诊脉的时候贵妃娘娘一切都会好好的,谁知两针下去,娘娘就突然暴毙。老臣是治病救人,又怎会公然谋害贵妃娘娘,还请陛下为老臣伸冤。”王云鹤涕泪横流,着急的为自己辩解。
康文帝当然知道他是被冤枉,一个太医怎么会堂而皇之的毒死一个贵妃,全家的棺材板都摁不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