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望舒还没开口,大夫就继续说道。
「这只是第一关,若是这位大人的血止住了,也极有可能会发热。」
大夫叹了口气。
「老身从未见过如此深的伤口,这儿穷乡僻壤,药物也怕是有所欠缺。这儿离京不远,若是大人有法子,就领着这位大人上京城医治去。」
「他受得了路上的颠簸吗?」
商望舒急急问道,却见大夫又长舒一口气。
「未必能熬过去。可若是无药,大人留在这,也未必能熬过去。」
大夫从药箱中取出两包草药,放到桌上。
「大人可以再思虑思虑,就算要走也得等到血止住了才能走。这是止血药,现下便可煎熬成药汤,喂给受伤的大人。」
商望舒拿起药,正要吩咐写墨熬煮时,忽然灵机一动。
「若是请京中的大夫来此地呢?」
大夫眼睛一亮,点点头,很快却又面色凝重起来。
「大人所言也有道理。可是,莫说京中的大夫赶来需要时辰,就是这药,老身只怕是带不齐或者带不对啊。」
听着大夫的话,商望舒陷入了沉思。
不知独坐了多久,王微度推门而入。
「殿下在恼些什麽?不若先用膳吧。」
桌上的菜肴完好无损的放在那,看起来已经放了很久,薄薄白白的油凝固在肉上。
王微度收起桌上放冷了的菜肴,从篮子里拿出热气腾腾的膳食,一一摆放在商望舒面前。
商望舒却忽的站起身,大步往外走。
「殿下,您去哪?」
他疑惑的发出惊呼,随後追了上来。
「殿下不先用膳吗?」
见商望舒没有搭话,王微度眼中无奈,将手中的剑穗交给了她。
「殿下刚刚将这物落在地上了。不过这是什麽?」
王微度有些好奇,探头过来,想看清那枚剑穗,却被商望舒挡了回去。
「谢谢你。」
商望舒垂眼扫过手心沾血的剑穗,莫名觉得这图案十分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收紧五指,将剑穗牢牢握在掌心。
「我们带将军回京医治。」
突然的,从她嘴里蹦出这麽一句话,不知是同王微度说,还是在自言自语。
……
「殿下!将军醒了!」
大冷天的,写墨大汗淋漓跑来,喜出望外的和商望舒报告。
「真的吗!」
商望舒放下手中的笔,走上前,握住写墨的双臂,眼中满是喜悦。
回京转眼已经成为过去,可一路上,白榆命悬一线的惊险却仍旧历历在目。眨眼间,回京已经半月有馀,商望舒赋闲在家,每每去将军府看望白榆,却又碍於男女有别,只能隔着寝门,遥遥看着王伯忙上忙下,再偷偷和阿蛮打探白榆的伤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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