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白榆丶月儿你们可以吗?」
「臣遵旨。」
白榆先一步回答,商望舒怕自己做不好,却也只能答是。
她偷偷望向自己的搭档,莫名有些尴尬,不久前她才在大庭广众之下拒绝了他的求爱,而不久後他们竟然就要成为同事了。
正感叹世事无常,商望舒却发现这白榆今日看起来甚是憔悴,和写墨一样,黑眼圈又大又浓,眼圈还补满血丝,像是整夜未睡。明明失恋难过的是她,可她却不知为何一夜好眠,宿醉醒来头也不晕,腰不酸背不痛。商望舒摸不着头脑,还是想不起来自己昨夜干了什麽。
……
下朝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便是搬家。
商望舒也顾不得自己早晨起来至今滴米未进,她只想离锺亦箜远一点,将自己的所有东西都搬到书房来。
但是她不想碰见锺亦箜,於是吩咐给写墨去做。
看着自己的物品一样一样搬进书房,商望舒的心有些空落落的,一股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振作起来!商望舒!不就是失恋吗,我可以的!
她在心中暗暗鼓励自己,用欢快的语气叮嘱下人物品的布置位置。
「月儿就如此狠心,一次机会也不愿给我?」
锺亦箜突然闯进书房,写墨紧随其後。
「王夫,您先回去吧,殿下不想见您。」写墨直接的话语戳中了锺亦箜。
「住嘴!跪下!谁允许你这样和王夫说话!」
「我允许的。你要如何。」商望舒的气通了,她只想不管不顾和锺亦箜大吵一架,纵使知道自己的话会激怒锺亦箜,她仍旧脱口而出。
「你!月儿,你不要这样说话好不好,是我的错,不该瞒着你自作主张。」
锺亦箜突然熄火,朝前走了几步,试图拉住商望舒手,却被商望舒躲开。她转身走到窗前,窗外的树已经黄了叶子,时不时飘落几片,又被下人迅速扫走。
见下人们都停下动作,诚惶诚恐的低头垂眼,商望舒气不打一处来。
「干什麽干什麽,还不动起来?我还吩咐不动你们了?」
一听这话,下人们又行动起来,井井有条的安置商望舒的物件。
「月儿,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吗,我再也不敢了。」
商望舒再一次躲开他的手。
「你别说了,我不会原谅你的,你走吧,我们今後桥归桥路归路。」
锺亦箜的表情凝结了,他逼近商望舒,语气低沉,「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字面意思。」商望舒回看他的眼睛,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