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赵惜月不禁眉头紧皱,默不作声地在房内来回踱步,似乎陷入了某种思绪中不可自拔。
白芍见状轻轻唤了两声:“姑娘,姑娘。”
良久。
赵惜月转头过来,突然冷冷笑了两声,双眼猩红道,“他居然骗我。什么眼伤,什么革职全部都是谎话。”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宁竹鸣,你竟愚弄我到如此地步。”
赵惜月仰头喊道,面目狰狞,双肩也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见自家姑娘此番神态,白芍有些惊慌,她忙扶赵惜月到榻上落座。
随后柔声安慰道:“姑娘,您别这样。”
赵惜月缓缓阖上眼睛,身子往后躺,重重叹了口气,旋即又猛地睁开眼睛,下定决心道,“等着瞧,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白芍垂目敛眉,不敢答话。
屋内一时沉寂下来,阴郁弥漫开来。
不一会儿。
门外响起采青的声音:“姑娘,宁管家让奴婢将信交给您。”
听罢,白芍走过去从采青手中接过信,又挥手让她离去。
待采青走远后。
白芍又往门外探了探,接着合上门,然后将信递给了赵惜月:“姑娘,这是老爷给您的信。”
赵惜月颔接过,撕开信封一边,取出信笺打开,赫然入目的只有四个字“乾坤已定”。
这是何意?
父亲做事向来谨慎,恐是担心有人中途劫下,所以才写得如此隐晦。
赵惜月喃喃地反复念叨这四个字。
“乾—坤—已—定”
刹那,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她脑中停驻。
父亲莫不是要她委身于国公爷宁坤?
上次听许氏提起过,宁坤被陛下派往荣县主审贪墨一案,不日将归来。
既是乾坤已定,陛下必定是有重赏。
父亲可真是打的好算盘啊!
她终究只是一枚棋子,一枚助力父亲往上攀登青云的棋子。
可这要她如何甘心啊,那宁坤年岁都已同父亲一般大。
想到这里。
赵惜月攥紧信笺,五味成杂,心绪久久难平。
与此同时。
祥荣堂。
许氏也得到了消息,她让张嬷嬷喊了宁紫卿和宁子鸣过来商议。
许氏饮了一口茶,抿唇敛眉道:“你们说,这事是不是太奇怪了?就算宁竹鸣的眼伤好了,最多也是恢复原职,可陛下为何要给他升职?”
“娘,朝廷武将缺乏,圣旨上不都说正值用人之际,那给他升职也不奇怪,也就只是个从五品而已。”宁子鸣打了声哈欠随意说道。
许氏瞪了他一眼,重重搁下茶杯,厉声说道:“你懂什么?当今陛下心思深沉,做事从不无缘无故。”
宁紫卿默然片刻,若有所思道:“娘,你说有没有可能大哥的眼伤是假的?大哥眼伤那几天都闭门不出,我们根本无从得知他是不是真的在院中?”
听她这么一说。
许氏低细思,须臾,赞同道:“卿儿说得没错。他必定是以眼伤为掩护暗地里替陛下办差。”
顿了顿,许氏又道:“至于办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
话落,屋内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良久,许氏觑了宁子鸣一眼,叹了口气,继续道:
“待你爹归来,得让他替你谋个一官半职。再这样下去,世人怕是都只知宁国公府的大公子而不知还有你这个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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