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山一走,平南立刻说起下半程路上的事:「有一段国道车很少,两边也没有村庄,看不见人,顾大哥就叫我开一段,还说我车感很好呢。」
姜柔心里想着事,心不在焉的夸他:「等回城你再练练,何师傅如果再不教,那就多花点钱,买何师傅的教学吧。」
平南不是个爱抱怨的人,他为师傅家做了那麽多事情,师傅还是不教,他的心也有点冷,这些话他没和大嫂说过,不想给大嫂找麻烦,能自己解决的,还是要自己去想办法。
「顾大哥说,这趟给我一百,叫我别和何师傅说,嫂子,我真想早点独立出来开车。」
姜柔相信他:「你有这份心,嫂子就给你花这份钱,回去我找何师傅谈谈。」
回到自己的这间套房,白师傅睡的卧室门开着,她坐着靠在床头,正拧着一瓶汽水在喝。
姜柔忙走进去:「你没醉呀?」
白铃兰笑:「谁都不知道我酒量,在外面,我从来不会把自己喝到真醉。」
那她和顾远山在酒店门口说的话,岂不是被白师傅听到了,姜柔赶紧解释:「我跟顾远山说的都是场面话。」
白铃兰一口气喝下半瓶汽水,呼了口气出来:「没事,不用解释,但我总觉得,轻易得到的不会珍惜,你应该继续钓着,然後跟我给你介绍的备选维持着微妙的关系,可你现在算是把自己的退路堵死了。」
姜柔并不认可:「人和人的情况不一样,我并不喜欢你朋友,不想让他误会,也不想让顾远山误会,我说对象的话,真的只是权宜之计。」
白铃兰摆摆手:「我睡觉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
姜柔卸了妆丶洗了澡,还是睡不着,想想她穿什麽,如何打扮,顾远山都会说好看,那就穿自己喜欢的,这里是深圳的大酒店,穿县城裁缝做的小碎花,有点跟不上时尚,就把下午自己挑的那套衣服拿出来换上,然後去酒店门口等人。
之前是顾远山等她,现在她等顾远山,两人上辈子就这样,平平淡淡丶恩恩爱爱,姜柔心里舒心美丽的很,一会见上面了,先说什麽好呢?
等了有大半个小时,她看见顾远山从开来对面停下的车上下来,司机还把车窗摇下,扭头打量她,姜柔也打量对方,但隔着一条马路,互相看不太清楚。
虽然知道驾驶位年轻的女人是曾姚,姜柔心里还是不大舒服,转身回了大堂,正好电梯来了,她进去按了自己所在的楼层,顾远山正跑上酒店的台阶。
姜柔看着轿厢合上後的完整倒影,不好意思的笑出来,她这是较的什麽劲,不就是坐个车嘛,她晚上不也坐了白师傅朋友车回来的嘛。
回到所在楼层,姜柔没进房间,在楼梯间等着电梯声到了,探头喊快步过来准备敲门的顾远山:「山哥,这里呢。」
顾远山没有犹豫跑过来:「刚才是生气了吗?」
「你干嘛要坐她的车回来呀?」姜柔问道。
「我亲爸过来了,也在後排,你没看见。」
姜柔:……难怪呢,曾姚只是做了个司机:「他来做什麽呀?」不知道顾远山和他亲爸像不像,白师傅要求高,猜了一下,他亲爸应该一样英俊潇洒,只是二十多年前在内地始乱终弃,姜柔不太喜欢他的人品。
顾远山上上下下把楼梯看了一遍,确定没人,才说起晚上出去的事,曾姚打电话叫他出去,他拒绝了,曾姚才说他亲爸过来,只住这一晚,今天不见,就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见上。
顾远山对抛弃母亲的男人,印象一样不好,可还是想当面见见:「我见到他,他眼里没有看到亲生儿子的喜悦,他在道歉,嘴里也在说着见到我很欣慰高兴的话,可一个人是不是真心,从眼睛丶语调丶肢体动作,都是能看出来的。」
顾远山原本还想问,他对不知道妈妈怀孕,抱不抱歉,可看到对方完成任务一样的态度,他觉得没必要问了。
姜柔觉得这样反而好:「他还年轻,四十多岁,想要孩子随时能生,我也感觉你对他们没那麽重要,但一个个都过来找你,为什麽呢?」
说起来很可笑,顾远山需要从头说起:「那个开车的女人叫曾姚,很特殊,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但也可以说不是。」
姜柔见他准备说,她也不瞒着:「其实我知道了,白师傅在你和曾姚吃饭的包厢里放了录音笔,她给我听过了。」
顾远山:……「什麽时候的事?」
「就是她刚来那天,我请她回家里住,她主动给我听的,还说我们两个居然没告诉对方,傻透了。」
两个人沉默无语了一会,觉得是有点傻,顾远山说起晚上被找去的正事:「曾姚跟我说有条捷径,让我去给爷爷换射n,立刻能得到百分之二十的家族股份。」
姜柔:……上辈子顾远山肯定没换,她怕自己的重生,引起坏的涟漪,让顾远山改变了决定。
她一时间又气又急,质问:「你的配型什麽时候做的,你爸的不能换吗?」
「他做过了,不能,我的配型,是上趟曾姚藉口做DNA检测亲子关系,带回去的样本。」
从第一次见面,穿越的女人就打算好了呢,人这一辈子,健康的身体比什麽都重要,姜柔更生气了,说了自己的看法:「再有钱,一天吃八顿饭也会撑死,把床打成金的,一天也不会变成四十八小时,我不许你去,你要敢去,我再不跟你说一句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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