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韫晚思索着到底要不要接受池教授的提议去看个展,旁边一直沉默的沈谕忽然开口了,她替苏韫晚回答道:「她不喜欢。」
池禾意看过去,沈谕道:「她评价节目别墅客厅里的孟松青大师的仿画是五十年酒鬼喝多手抖抖出来的。」
苏韫晚:「……」
她的一张脸变成了面瘫。
客厅里那玩意儿居然是孟松青大师的画的仿作?
她只是有一天早上站在画下嘀咕了两句,居然被沈谕偷听去了,还点破了她毫无艺术造诣这一事实。
会说话吗?
苏韫晚:「。」
池禾意微怔,半响笑出来:「是这样吗?那看来是不能去看展了。」
被笑了。
苏韫晚捂脸,露出眼睛斜眼看沈谕。
池禾意问:「那韫晚想点做什麽,如果需要的话,我都可以陪你做。」
她的语气温柔,但这一贯的温柔里又含了几分以前没有过的宠溺。
苏韫晚还没回答,沈谕又开口了,她对苏韫晚道:「我有话跟你说,单独。」
「?」
说什麽?她们之间有什麽好说的
苏韫晚总觉得她憋不出什麽好屁,不想跟她聊,可沈谕又说话了,她说:「是很重要的事。」
苏韫晚被她这一句给刺激到了,这句话很熟悉,她嘴角微抽:「我可没有那个学识替你传道解惑。」
她想起了不久前这位天才穿越大半个城市跑来找池禾意问问题,当时池禾意就说了是不是重要的事这句话。
沈谕说:「是早上我打你电话想跟你说的事。」
当时苏韫晚挂了她的电话。
她盯着苏韫晚,「你不想知道我早上想跟你说什麽吗?」
苏韫晚:「……」
不是很想,谢谢。
沈谕眸色暗沉:「是关於你背後的……」
苏韫晚站起来,对沈谕道:「我们出去说话。」
她拉着沈谕就走。
沈谕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腕,走的时候回头看着池禾意,眼神藏话。
砰。
房门关上了。
屋内,池禾意看着关上的门扬起一个温柔的笑,风一样轻,一样包容。
风无形无迹,没有占有欲。
怪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