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宁侯夫人用帕子捂住脸,小声说?:「我家的也?是,感觉不算太行的样子,我还不好意思说?他……我私下问过院里姨娘,她们也?觉得似乎不太够使的……」
少卿夫人捂唇笑道:「哎呀,咱们一般的男人应当都是差不离的,除非天赋异禀者……」说?着,她的目光在几人之间逡巡一圈,蓦地落在乔蘅身上,两眼?放光。
其他三?位夫人跟随她的目光一起看过来,乔蘅被四双放光的眼?睛盯着,後背升起一股悚然之感,心?头大喊不妙。
果然,少卿夫人带头好奇地问道:「燕少夫人,听闻你们已经圆房了,不知燕指挥使房事那方面表现如何呀?那处怎麽样?好摸吗?大不大?」
三?位夫人也?把炯亮的眸光投过来,显然都很好奇。
乔蘅:「……」
乔蘅脸都要烧红了,这些夫人怎麽都这般如狼似虎!这种生猛的问题,她上哪知道!她都没接触过,怎麽能知晓他房事如何……
念头刚落,乔蘅倏地想起那次在耳房撞到燕嘉允的那一幕。
少年?那薄肌分?明的身躯不受控地涌上脑中,臂力结实丶腰身劲挺,还有那处……嗯……软哒哒的时候似乎有三?四寸,若是兴起的话,应当至少能有五六寸吧。
少卿夫人观察着乔蘅的表情,见她面红耳赤的模样,察觉到了什?麽,有些兴奋道:
「燕少夫人,你家的那个是不是很大!看你的表情,好似各位享受其中。大家都是过来人,能不能给咱们说?说?,愈是可?观的是不是就?愈好使?」
尚书夫人促狭地催促:「燕少夫人,你不要不好意思了!反正燕指挥使又不在这里,等会他来了,你别让他知道不就?行了?」
侯夫人:「是啊是啊!」
乔蘅:「……」
乔蘅感觉自己?被一群又饿又色的母狼给包围了起来,四道灼灼目光让她面颊滚烫,耳廓绯红,如站针毡,几欲落荒而逃。
若燕嘉允真的不在也?就?罢了,但关键是他在啊!他就?在旁边,距离她也?就?三?四拳远……
思及此,乔蘅都不敢看她了,偏偏眼?前三?位夫人好奇得紧,想到燕嘉允到现在都没吭声,应当是没听见,乔蘅偷瞥他一眼?,深吸口气,尽力压低声音,磕磕巴巴道:
「嗯……燕指挥使丶他丶他……确实很大,很可?观……垂软的时候,目测莫约丶莫约三?四寸吧……若是兴奋时……」
旁侧的燕嘉允再也?忍不住,耳垂微微泛红,绷着一张冷脸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咳咳!」
在场的几位夫人全都吓了一跳,纷纷望过去,就?见这位狠辣冷漠丶不假辞色的少年?指挥使摘下半狼面具,掩住耳廓处泛红,眸色冰冷地看过来,冷硬地道:
「乔蘅!我们该走了。」
救命啊,他听见了!!!
乔蘅红着耳朵,简直尴尬欲死,不敢直视他:「好丶好的。」
「呀!」尚书夫人宛如无事发生一般看向这个几乎小了她一辈的少年?人,笑容得宜道:「燕指挥使何时来的?」
燕嘉允冷漠地道:「刚到。不打扰各位夫人雅兴,我带乔蘅先走了。」
几位夫人虽觉惋惜,但也?没再留人,纷纷道了再见,并面不改色地暗示下回再细聊。
乔蘅红着脸皮谢过各位夫人的好意,匆匆扭过头去,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走到一半乔蘅才想起来祭花神的环节还没看,下意识扭头去看燕嘉允,看到他绷着脸的冷色,又触火似的回过头来,磕绊道:「祭花神还没看呢,我们还回去吗?」
「不回了。」燕嘉允一回想到刚刚在旁边都听她们聊了什?麽就?觉得尴尬,什?麽叫鼻梁高的那处就?大,居然还热烈地讨论具体有多大……哪有女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谈论这种私事的!这丶这简直……
他忍了忍,没有忍住,从牙缝里蹦出一句:「伤风败俗!饥饿虎狼!」
乔蘅深以为然地点了下头,偷偷觑他,又连忙错开视线,不自在道:「你莫把方才的话题放心?上了,那些都是我胡说?的,我……」
她想说?她又没见过他那处,但这话一听就?很假,她明明就?见过,还知道确实是很可?观……
胡思乱想着,她听到燕嘉允满脸冷酷地辩解道:
「主要是你说?错了!你明明见过,我那处哪有那么小?还三?寸,你说?谁是三?寸?我就?是平日里垂软着,也?从没这般短小过。」
乔蘅:「……」
这种芝麻粒的小问题,他在纠结什?麽啊!
见乔蘅不吱声,燕嘉允还以为她不信,纵然尴尬得想直接原地走远二里地,但仍然不忘为自己?正名:「你若不信,我……」
乔蘅怕他再说?出什?麽「我回去褪裤给你仔细瞧瞧」之类的话,连忙出声道:「知道!我知道了!我很相信你,我们先别讨论这个了。」
於是和?谐了一整天的气氛再次沉默下来,这次谁都没办法让尴尬的气氛再重?新活过来。
乔蘅甚至不知道自己?脑子乱糟糟的在想什?麽,只觉生平都没经历过如此让人无地自容的事儿。
燕嘉允有些沉默,但脑子却异常清楚,他清晰感受到内心?升腾起来的丶从未有过的,恶劣又下流的心?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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