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狼拍拍学弟後背给他顺气:「赤也别伤心,他们丶他们可能是忘了。」
闻言,日暮月都怕海带同学哇的一声哭出来。
但是没有。
切原赤也胸口剧烈起伏了好几下,最後强忍泪水,倔犟道:「胡狼前辈,我帮你拿行李。」
他抢了就跑,也不管别人什麽表情。
「哎,等等!」胡狼不放心他一个人冲在前面,只好跟上去。
日暮月摸摸左胸口:良心有点痛怎麽回事?
柳莲二打断了他的自我反省:「走了。」
日暮月:「哦。」
没多久,他道:「我们赤也果然是很好一孩子,你说是不是,乾君?」
乾贞治:「?」怎麽还有他的事?
不过这种时候,点头就是了。
「嗯。」
想了下,他又道:「不用那麽客气,你可以叫我……」
日暮月:「阿乾!」
乾贞治:还真不客气。
「阿乾阿乾,可以看看那个吗?」日暮月眼睛放光地看着乾贞治手上的笔记本。
他可都看清楚了,封皮上写着「柳莲二」,可见是用来专门记录莲二的资料。
会写些什麽呢,好好奇。
「可以。」乾贞治眼中划过一抹精光,「但是你要用信息来换。」
日暮月:「成交!」
肮脏的交易就此达成。
柳生看看神色如常的军师,说道:「你就不说说他们?」
「我说什麽?」柳莲二语气里都是麻木的淡然,「而且,说了他们就会听吗?」
柳生默然。
乾贞治不清楚,但他们经理显然不会。
日暮月饶有兴味翻开一页,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还不时和乾贞治窃窃私语,而後者神情亢奋,奋笔疾书。
一路到落脚的酒店,两个人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交流。
「阿月,贞治,还聊得开心吗?」柳莲二的语气说不上好。
第一个十分钟的时候,他确实是不在意的;第二个十分钟的时候,他表情就有点僵了;再到第三个十分钟,他都忍不住想,这两个哪来的这麽多话。
「开心呀。」日暮月没心没肺道,「阿乾笔记本里的内容超有意思!」
他满足道:「我受益良多呐!」
柳莲二无语到笑出了声。
什麽受益良多,看八卦能有什麽受益?
以他对乾贞治的了解,那笔记本里除了网球相关,就是各种有的没的。
毫无价值可言!
乾贞治大概是察觉到了柳莲二心中所想,目光瞬间犀利:「信息不论大小,都是有用处的。它们就像一片片拼图,最终会构成一份完整的资料!」
好燃!
虽然不知道在燃什麽,但是好燃!
日暮月刚想来一句「说得好」,就被柳莲二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