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幼时的夙愿,他们就是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了。
柳莲二:……住脑!
他都被阿月带跑偏了。
乾贞治无语:「难道我就想吗?说起来我才是最无辜的好吧!」
柳莲二抛球的同时说:「贞治,你什麽时候话这麽多了。」
乾贞治反应迅速,接起这一球。
他对过去,好像也没有那麽介怀了呢。
看着再次缠绵对望(?)的两个人,日暮月都没眼看:噫,我都不好说你俩。
但是,日暮月悄悄看了眼幸村和真田的脸色,果然都不太好。
他又忍不住为幼驯染捏了把汗:就算要搞黑幕,也不要这麽明目张胆啊。
所以莲二也要被罚了吗?有点小兴奋是怎麽回事?!
不对不对,他现在应该真切地为朋友担忧才是!
仁王猝不及防地出声:「你在幸灾乐祸吗?」
日暮月大惊:「你怎麽知……我是说,我才没有!」
分明就有吧。
仁王啧啧两声:「柳真可怜。」
「你这又是哪里的话?」日暮月振振有词,「再说,莲二这麽做了,肯定已经做好承受後果的准备了。」
旁人(特指他)的闲言碎语何尝不是一种「果」。
黑发少年冷酷地想。
「有你这样的幼驯染还真是柳的福气。」仁王阴阳怪气。
只是这种程度的阴阳而已,日暮月根本不放在心上:「那当然啦~」
真田冷哼一声:「他以为这是什麽地方!」
日暮月怔了怔,诚恳地和他打商量:「真田,随便罚莲二几倍训练就行了,就不要铁拳制裁了吧?」
铁拳制裁什麽的,多丢脸啊。
真田一哽,为日暮月的求情,如果这也算求情的话。
虽然他平时经常…好吧,是只会罚人翻倍训练,但这一次他确实还什麽都没想。
毕竟对方是一直将网球部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的军师,他还没有从靠谱同伴的突然任性中回过神来。
「……这种事情,要看幸村怎麽想。」
真田决定把这个难题扔给幼驯染。
精市是部长,这本来就属於他的工作范围。
铁面无私的真田副部长如是想。
日暮月:「幸村啊……」他们的部长,看起来很好说话,实际上是白切黑的大魔王类型呢。
幸村背後盛开的一簇簇百合花,鲜艳又灿烂,却是和美人蛇一样的东西。
对不起,莲二,我想我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