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魄生张了张唇,还是问了一句:“我们有什么仇怨?”
她是真的很疑惑,她接单从来都是拔草除根的,怎么会有人记得她。
水晕拔剑而出:“我要让你死不瞑目。”
剑光相交,空气中充斥尖锐的剑刃摩擦声,两人一招接一招,身形如鬼魅,水晕招招狠厉不留情,阮魄生以防守为主。
转眼间,两人已过近百招,最终还是因为阮魄生习武更久招式更为老练而胜了水晕一筹,阮魄生将水晕手中长剑击飞。
长剑落地。
水晕停下,拱手:“这次是我输了。”她没有将这次的输赢放在心上,望着阮魄生:“你只是因为年长于我,比我多习了几年武,所以才能小胜我。”
“下次我一定会赢你。”
阮魄生收剑,回到白苧身侧:“下次再说,先将赏金给我们。”
水晕:“护送我回家之后,自然会给你们。”
离去前,水晕放了一把火。
燃起的熊熊火焰吞噬了屋子和晕迷的打杂男。
暂且不说水晕安全回家后,白苧与阮魄生拿着三条黄金都做了什么善事。
她们两人行至在古道上。
白苧骑着马,阮魄生在一旁为她牵着马。绛红貂裘披在白苧的肩上,山巅燃烬的镜湖莹莹光波成了她背后景色,光芒万丈,模糊瞧不清人影,暮色老鸹驮树梢,于萧条中生动,隔远了似乎依旧还可听到轻缓的马蹄声。
二人影子拉长微斜。
【作者有话要说】
阮魄生:我不是在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还好有白姊姊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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癯水镇,四合院内。
晏青禾不舍地熊抱住许佑凛,怀着丝丝期待道:“许师妇,你真要走?是不是在诓我们?”
许佑凛确实做过不少诓骗人的事,滑头得不行,而且武功高强,令人不免怀疑她十几岁时是否是扬名一方的恶霸。
“……”许佑凛惆然的情绪被冲淡了些,无奈:“是真的,我就离开一阵子,过几月就回来。”
鲁竖提起晏青禾的后领,将她从许佑凛身上扯下,又看着许佑凛:“好,我们在癯水镇等你回来。”顿了下,秀了秀自己力量感十足的肌肉:“要是有人敢不尊重你,我一拳打死他。”
许佑凛:“一般的地痞流子奈何不了我,若遇山匪,我也自有办法,不过还是感谢你的好意,鲁大师。”
依据她与鲁竖日常的“针锋相对”,她有充分理由怀疑鲁竖说这一段话的目的,就在于在她面前展示一下她又变得结实些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