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里蹲下身看着笼子里的栗子,不放心的嘱咐道,然后搬着客厅最后一个行李箱上了楼,准备把行李放到凌久时的房间
“欢迎你哦,喵喵”
卢艳雪也低下身给栗子打了招呼后,去了厨房
本来一直喵喵叫的栗子,看到一直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身影,蔫蔫的趴在箱子里
“阮哥,安安的情况不是很好”
陈非从楼上走下来,推了推眼镜,有些严肃的看着阮澜烛
“什么事?”
阮澜烛听到这句话皱起眉,凌久时本身蹲下身打开航空箱想把栗子抱出来,一听陈非得话,光把门打开了,就着急的站了起来
“从门里出来后,你让千里去看,千里急着出门去接你和凌久时,就拜托他哥去的,一榭敲门,一开始没人打开,一榭试了一下,现门没锁就直接进去了,然后屋子里没人,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然后人就从厕所出来了
程一榭说看见她的时候就是一脸惨白,捂着胳膊踉踉跄跄的出的厕所,还没等一榭说什么,她倒是向来了精神一样,先跟人吐槽起来门里的事,估计是当成千里了,然后没说几句,一脑袋撞一榭怀里晕过去了”
陈非这边一遍简单的说着出门后黑曜石内的事,一边三个往楼上走去
“说人怎么样”
阮澜烛有些不耐烦的叹了口气开口问
“检查了一下,就是胳膊有个很深的刀伤,失血过多,晕过去了,还有伤口炎,导致烧,总体没大事,好好养着就行了”
陈非带着两人站在安晚亓的门口,一脸啥也没有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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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情况很不好?”
凌久时松了口气有些无语的说,阮澜烛也松开了紧皱的眉头,恢复冷冰冰的样子
“”
陈非挑了下眉,没说话,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当当当’
凌久时小声的敲了敲门
“阮哥”
开门的是程一榭,程一榭小声的喊了声阮澜烛,然后侧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让人进来
“吃药了吗”
凌久时摸着人的额头,还是很烫,有些担心的皱起眉
“没有,喂不进去,所以陈非只打了针退烧针”
程一榭在后面淡淡的回答
“刀伤,应该是被男巫追杀的时候,护谭枣枣那一下,我当时还以为只是单纯的打到了玻璃上”
阮澜烛看着床上的人因为疼痛皱起的眉毛,嘴巴还在小声的嘟囔着什么,但是听不清,像是呢喃,应该是做了噩梦
“当时救小十的时候,你们下楼的时候,我看到她捂着胳膊坐在那里,一脸冷汗,但是她不让我碰,也不说,就不该听她的,我应该想到的”
凌久时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
“她比我们想的她,要厉害,还要倔,你当时问她,她也不会跟你说实话的,并且也不是你造成的不是”
阮澜烛看人懊恼的表情,上前拍了拍凌久时,安抚他,让他不那么自责
“在门里都是你和安安保护我,我”
“我们都是自愿的,并且我们确实比你厉害,没事,你也会变得厉害的”
凌久时坐在床边,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看着安晚亓胳膊上已经包扎好的伤口,还是难以言说心里的感受,手轻轻的拍着安抚着人
因为凌久时的动作,皱着眉的安晚亓也是慢慢的松开了眉毛,也不在呢喃了
阮澜烛站在凌久时的身边,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给人安抚
“准备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