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苏无罔如同丢弃一件无用的物品一般,将那个人的身体随意地丢在了一旁。原本喧嚣的嘲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本是为了陷害韩商鸣制造的隔音密室,现在成了他们最后的坟墓。
苏无罔看着他们惊恐万状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轻笑,他手下的动作愈地放肆起来,享受这份掌控他人生死的权力。
他拿起桌上的酒壶,那壶中装的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酒水,而是特意为韩商鸣准备的“料”。
他毫不留情地将酒液全数灌入那些人的嘴里,看他们因药物作用而逐渐迷离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随后,苏无罔开始动手将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吊起。
那些人被吊起后,无助地挣扎着,口中出凄厉的哀嚎,但这一切在苏无罔眼中都不过是无关痛痒的杂音。
苏无罔不在意他们的灵魂记住文君的脸,他要的就是奸臣找上自己。看着那些人在自己面前痛苦挣扎,苏无罔的内心并没有丝毫的怜悯与愧疚。
魔修的手段多着捏
死前多享受一下吧。
……
“走吧,后面几天考试,我陪你。”
文君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一丝不容韩商鸣的拒绝的霸道。进门便开始整理有些微乱的衣袖,动作优雅而从容。
随着他的动作,一股浓烈的酒味和淡淡的血腥气也随之飘散开来,这股复杂的气息让韩商鸣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文君似乎并未察觉到韩商鸣的异样,他见韩商鸣还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
“怎么还不走?时间紧迫,我们得赶紧开始复习了。”
韩商鸣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目光扫过文君,又看向原本他原本去的房间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疑虑。
但看着文君的眼神,他最终还是选择跟了上去,没有多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里,文君确实如他所说,一直陪着韩商鸣复习。让韩商鸣感到奇怪的是,文君时常会找各种理由出门,留下他一个人面对书本。
每当这个时候,韩商鸣心中总会涌起一股不安,但文君总是低沉着脸不回答。
终于,在韩商鸣考完最后一科的那一晚,文君的脸上重新绽放出了久违的笑容。他们坐在酒桌前,明晃晃的烛光照在文君的脸上,为他平添了几分温柔。
韩商鸣看着这样的文君,心中的不安也随之消散了不少,也许,只是文君担心他考不好。
文君不知从何处拿来了几壶好酒,开始与韩商鸣对饮起来。韩商鸣起初并未察觉,随着酒意的上头,他逐渐感到头晕目眩,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他试图不喝,但文君的笑容和话语却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他无法拒绝。
最终,韩商鸣在一片混沌中失去了意识,彻底被文君灌得断片了。
……
“夫子,你这酒真不错啊,他这不考上三甲了吗?是不是该把那东西给我了呀?我可是眼巴巴地盼着呢”
“麻烦夫子帮我看好他,还得办点事。”
说话之人随即又嬉皮笑脸起来:“如果有命回来,我就喊你老师咯。”
夫子看着地上呼呼大睡的韩商鸣,想制止苏无罔,但又被苏无罔下一句话定在原地。
“达则兼济天下,我这帮人改命也不能只改一半啊~夫子,他成为个大清官,不是好结局吗?”
苏无罔见夫子微愣,又是忍不住低低的轻笑了声,明明夫子和周老头都是炼虚期,为什么都没他这么大胆啊~
可能是他不惜命吧?
但一辈子在天道控制下的命有什么好珍惜的,按照既定的命运轨迹前行。
苏无罔做不到。
……
夜色如墨,月隐星藏,一间空荡荡的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一张阴鸷的脸庞。
这个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奸臣,此刻正隐匿于此,心中盘算着如何阻止韩商鸣踏上殿试。
为何京都里哪里都找不到韩商鸣这虫子!!!
肃帝虽不至于对他痛下杀手,但一次严厉的敲打、或是借文丞相之手给予的一次重击,都足以让他蒙受巨大损失。
苏无罔,这个不请自来的“访客”,此刻正被捆仙绳紧紧束缚,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对于一个筑基期的修士而言,面对这等高阶法宝,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奸臣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意,他自信满满,毕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计谋都显得苍白无力。
“你说,你在稷下学宫好好读书,沉浸在那些圣贤之道中,不好吗?”
奸臣的声音低沉而阴冷,他缓缓在苏无罔面前踱步。“偏偏要来触我的霉头,与我为敌。你可知道,不自量力的小虫子往往是最先倒霉的?”
苏无罔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面对奸臣的威胁,他只是轻轻一笑。奸臣的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学生,竟丝毫不畏惧。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冷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你若识相,就乖乖交代韩商鸣的下落,我还可以给稷下学宫一个面子,留你一条性命。否则,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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