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把你所有的害怕、软弱像今天一样表现在我的面前。你所遭受过苦厄的童年、不幸的人生、讨厌和憎恶也请像今天一样毫无保留的告诉我……”
祁扰玉微微瞪大眼睛,他听到松玙说:“我爱你,祁扰玉,我将会永远在你身边。”
当爱来拯救他时,信仰和神明及他自己,才会允许被赦免。神与信徒的审判结束了,自此只有松玙和祁扰玉的属于人的年岁。
松玙擦去他的泪水,把他拉起来坐到他的身边。
刚拭去的泪水又开始汹涌,祁扰玉紧紧握着松玙的手,说:“我爱你,松玙。”
“嗯,我知道。”松玙不厌其烦地拭去他的泪水,指尖泪水的温度灼人。
“我们回家吧。”
“哥呢?他真的尿遁了?”双儿不愿相信,质问傻除子。
佘除老实回答他:“玙哥喝醉被朋友接走了。”
“朋友?”耿加重复关键词,“女朋友?”
“是男人的声音。”除子想起与他通话得那个人的声音。
“嘁。”双儿收起热切的神情,开始焦灼地在包间里来回踱步。秦减让他休息一会吧,他不理。
“哥手机关机了,电话都打不通。”双儿欲哭无泪,“还没付钱呢。”
耿加说:“秦减你别管他,咱四刚好能凑一桌麻将。”秦减看向牌桌,选择坐下。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打麻将!”双儿爆鸣。
耿加:“……我应该随身带着耳塞的。实在不行就把你抵押在这等玙哥来赎。”
“人家这里应该不支持这种吧。”秦减说,耿加冲他眨眨眼。双儿崩溃了。
宋乘看他们三人洗牌,问耿加:“你不是喝很多酒了吗?”
“被玙哥吓清醒了。”耿加叹气。
除子不理解双儿的崩溃,他说:“玙哥等人接的时候已经付过钱了。”
双儿猛地看向傻除子:“你为什么不早说!”
傻除子说:“玙哥说要看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后才告诉你。”
双儿:“……”
走过长长的廊道,松玙扭头看向与他十指相扣的男人。在这明亮的灯光下,他看清了祁扰玉像是被狠狠蹂躏过的发红眼尾,以及破皮的唇。
松玙的呼吸一顿,立马想起之前他们在包间的黑暗中做了什么勾当,那时的爽感到现在也还让他尾椎发麻。
祁扰玉觉察到他的视线,偏头看清了他眼中的欲求。
松玙吐出一口气,低头把他拉进路过的卫生间。进去前顺手从一旁的杂物室拿过“暂停使用”的立牌放在门口,推搡着祁扰玉进入最后一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