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罗域心中愧疚,没想到纵是将自己身边最厉害的影子派出去沿途保护,她却仍遇风险。他不禁握了她的手,紧紧攥在手心儿。
看到二人十指紧扣,疾风本能的感觉不舒服,他半垂的眼睛变得黯淡。
罗域正欲开口感谢,疾风转身上了屋顶,很快就消失了,影子也随之跳出了院子。
邬玺梅笑道:“他就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不怎么爱说话。”
罗域垂眼凝视,“你对他倒是很了解嘛。”
嗯?
邬玺梅感受到他口吻中的醋意,她刚想解释,他便握了她脖子,迫她抬头,再次俯身亲吻。
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缱绻,声音沙哑,“想我吗?”
邬玺梅忍住急促的喘息,唿扇着睫毛,“想……”
“想”字还未出口,罗域屈膝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回至内院,步入卧房。
床榻上,他一如从前那般强势,急切的撕扯开她的衣裙,像饥饿了许久的猛兽肆意吞噬猎物。而她情不自禁的闭着双眼,在他身下扭动,不时发出按捺不住的低吟。
此时,屋顶上的疾风越发看不明白,她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
这时,影子出现落于屋顶,顺手拿起瓦片将那掀开的洞口堵上,“你不知道何为非礼勿视吗?”
疾风空视那被盖起的洞口,忽然冒出一句,“他们那是在做什么?”
影子:……
脸上不觉挂了些许红晕。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的?”
见他好像真不知道,影子不由得笑了。他寻思了番,说道:“男女两情相悦,互相喜欢,有时就会如此。此乃春闺之事,是私隐,外人不能看。”
疾风低下头,脑海里尽是方才所见的画面,心里默念:两情相悦,互相喜欢……?
罗域的手掌凌乱而急躁的在她周身游走,直到探至她小腹,感觉似微微隆起。他抬头凝视,疑惑道:“你有了?”
邬玺梅羞涩的抿了抿嘴,“嗯。”
罗域脑海里再度浮现方才那男子的身影,略带猜忌道:“几个月了?”
邬玺梅眼神微动,“两个月。”
罗域眉头蹙起,眼中带了怒色。他猛的攥住她手腕儿,把了她的脉门,目光犀利,死死盯着她的双眼。
邬玺梅最怕看见这样的眼神,不由得垂眼避开。
片刻后,罗域松手,气道:“明明是三个半月,你因何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