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玺玥处理了这些人,见周婆子站着不动,催促道:“走啊,去书房。”
“哦,来了。”
二人摸黑去书房,在月光的照射下,邬玺玥拿到了印信,随后开始整理左家账目。
周婆子上前提醒道:“二奶奶,方才那些人的尸体,要不要老奴去找人收拾了,免得被人发现了。”
邬玺玥整理着手里的账目无暇抬头,只平淡道:“不用收拾,你去库房把便于携带的金银取一些出来,其他的弄乱,能摔的摔了,能砸的砸了,然后放一把火,火势越大越好。”
“啊?”周婆子震惊。
库房?那里边儿可有不少宝贝呢。
“还有,把这儿也烧了。”
“啊???”周婆子一脸蒙圈儿,不知这位奶奶发了什么疯,这是要毁家呀。
……
深夜,邬玺梅焦灼的在院子里等待他们的消息,平时最贪睡的一个,这时却半点睡意皆无。
忽然,墙上翻入一黑影,她不但不怕,还欣喜若狂。她知道,那一定是他。
果然,罗域穿着一身金甲入院。
“大人!”
“梅儿……”
二人奔向对方,在院中相拥。
许久,他们相互感知对方的体温和心跳,才慢慢平复先前焦灼的情绪。
“终于回来了。”邬玺梅在罗域怀中抬头,望着他的眼睛里带着泪光。“大人可有受伤?”
罗域低头凝视,轻抚她的脸颊,摇了摇头,“没有,让梅儿为我担心了。”
“那其他人呢?他们都平安无事吗?”
“放心吧,都没有受重伤。”
“那事成了吗?”
“成了。”
邬玺梅松了口气,先前所有担心终于都安心了。可是,要做的事都完了,那接下来……
她再次望向罗域,“那大人是不是……就要走了?”
她声音变得哽咽。
罗域咬了咬牙,没说话,却牵起她的手走进房里。
房内昏暗,月光透过窗子撒落斑驳的光。
罗域挨桌坐下,将邬玺梅拉入怀抱,揽着她的腰坐在自己腿上。
他仰脸看着她,眼睛里闪着光,“董承泽死了,很快我来梅陵的消息就会传出去,我得在这之前离开。”
“是啊,大人在此多留一刻便多一些危机。那大人快走吧……”
邬玺梅怕罗域危险,当即就要起身让他离开,却被他握着腰身按了下去。
他仰脸看着她,含笑道:“倒也没有那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