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马车的帘子放下来,“走吧,塞巴斯蒂安。”我对着驾马的塞巴斯蒂安说道。
希望未来见面的时候,是一个轰轰烈烈的场面。
尘土飞扬,布鲁布鲁被塞巴斯蒂安强制穿上衣服,“在城堡附近,没有人可以看见的地方我依着你,不过平时只要人形出门就要穿衣服。”
布鲁布鲁,红色的瞳孔闪烁着几下,抱着塞巴斯蒂安的脖子撒娇,塞巴斯蒂安有些不耐烦地歪过头。
故去的照片
最近夏尔得到一个东西让我很感兴趣,威廉亨利福克斯塔尔伯特的一个照相机,听说可以照出照相人心目中最在意最思念的人或物,前提是那些人和物不是在这个世界上的。
真的么?真的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么?我看着桌子上的照相机,还真的有几分犹豫。
能照出来什么,是他么?若是不是,我是该哭还是该笑,若是是他,我又如何自处。
“一直这么看着也不是一回事,不如小姐试试?”塞巴斯蒂安给我把茶和点心放好说道。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端起茶杯看着外面的风景“虚虚幻幻地谁又说得清楚。”
夜晚,我在书房里看着桌子上的照相机,已经一天了。
我自嘲地一笑,去卧室换了一身正装。
“这个姿势就很好,坚持十秒钟。”塞巴斯蒂安站在照相机的后面对我说道。
“嗯”我动了一下位置说道。
照片出来了以后,我看着照片上多出来的人影,泪水悄然滑落下来,塞巴斯蒂安站在我的身后没有任何的言语和动作。
我把相片死死地拥入怀里“我也就这样可以看看你,什么都没了,他什么都没了。”□□和灵魂都没了,我要复活他都不知道怎么做。
“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想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这有错么?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卧室的。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照片在梳妆台上摆放着。
这里除了我和塞巴斯蒂安就没别人,如果布鲁布鲁也算人的话就在加一个。
我皱着眉头,在昨天晚上做梦的时候,我才想起一个贱人,一个女巫,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那女巫惦记我的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本来就是黑女巫,恶魔天然就对黑魔法免疫,这样的话……。
我让塞巴斯蒂安杀了那个在森林里跟蟑螂一样躲着的黑女巫,若是以前,我早杀了她,现在能力有限,更要杀了她。
现在夏尔那里一切都安排妥当,报仇的事情也没多大的眉目,现在的我,能了结一样是一样。
最好黑女巫把塞巴斯蒂安弄的半死不活的,我也好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