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遮蔽他的兔耳朵,温甜特意戴可以小兔子毛绒帽子,在这种掩饰下,那对耳朵被假装成是帽子自带的耸立。
要是有人提及,温甜甚至都想好了藉口—是为了保暖。
温甜晃了晃脑袋,没有任何东西在上头,但他却莫名觉得脑袋很沉。
用手探了探,没有碰到任何物体。
只有毛绒的触感。
没有看到几个绿色的触手灵活的躲避温甜的小手,它们相互蜷缩在一起,吸盘亲密贴合。
见温甜放下警惕心,继续向前行走,它们慢吞吞地移动,有的占领後脖,有的继续待在上面。
有的调皮极了,攀到温甜靠近圆润兔子尾巴的裙子处,最为敏锐的地方,温甜再怎麽笨,也知晓有东西。
猛地停止脚步,伸手想把那个罪魁祸首拿出去,小触手感知到威胁,招呼其他同伴,几个小触手相互在後面做抵抗。
温甜摸到其中一个,滑溜溜的触感,他顿时知道是什麽东西,咣地恼怒不已,它们怎麽那麽坏啊!
忍着恶心,扯着它们的尾部,小触手们开始不高兴,吸盘透过布料吸着温甜兔尾巴,像是戏弄毛茸茸的羽毛,揉虐。
弹幕:
【宝宝,你怎麽老是遇到这种东西。】
【不对,你们不许这样对待他,啊啊啊!!!】
【摸什麽地方呢!!!】
【完蛋了!那个道具用不了。】
【触手是不是有人故意控制让它们与宝宝……】
【有什麽比看到老婆被欺负,还只能看到无力感吗?[心碎jpg]】
斗争了一段时间,温甜最先颓败像是焉巴的玫瑰,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随之而来的是那种奇怪的感知力,温甜觉得下面有股奇特的液体涌现。
呜呜—
他再度发情了。
温甜蹲下身子,小腿像是被风吹似的,完全不稳定,鼻尖吐出滚烫的气体,张着口伸出红短的舌头,散着热气。
口中不断得喘着气,眼底全是红色分布绵密的血丝,泪花突显。
可怜兮兮的。
他望了眼四周,尽管现在没有一个人,但他害怕他这种样子被其他人看到,羞愧就算了。
还会成为他的黑料。
有什麽比被看到欺负环节更加让温甜丢脸的?
没有。
他忍耐着躲进附近略微茂密的草地,旁边有几个算是大型的灌木丛,依稀可以遮住他的全貌。
边挪脚边呼吸过度。
*
越珩因为不想跟齐家两兄弟走,特意慢了几分钟出安排好的教职工公寓。
为了不迟到,走了一条相对近代道路,然而他刚走没多久,就听到一阵缠绵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