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清绝眼一亮。
“真的,特别有范,显年轻。”
相清绝眼一黑。
确诊了,相清绝眼睛是灯泡。
桐黎又觉得好笑,眼眶还是红的,便忍不住笑出声来,乐得直拍相清绝的背。
“但是我没开玩笑,我还是第一次看你穿束袖的衣服,小象象身材真好。”他适当地给了男朋友一颗甜枣。
“你若喜欢,往后都穿与你看。”相清绝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桐黎,生怕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儿又跑了。
两人并肩站到桥上的栏杆边,桐黎紧扣住他的掌心。
自古直球克闷骚,他要出击了。
“你是不是一直在找我?”
“嗯。”
“你是不是很着急很难过?”
“……嗯。”
“相清绝,你是不是想把我关起来,再也不让我出去?”桐黎危险地眯了眯眼,他不想当金丝雀,为了婚后的感情生活,得各方面都刺探一下。
“你的自由无法被禁锢,我只怨我没护住你。”相清绝眼中倒映过万般景色,可那般多秀丽山河,都不及眼前这一人。
“我甘愿做你的附庸,然你万不可因爱失了自我。你先是你,才能成为任何。”相清绝与他十指相扣,眼神坚定。
“我只求在你身侧一方。”
桐黎愣了。
他见惯了大alpha主义,见惯了各种的情话,可那些情话华而不实,多是讲alpha能付出什么,最多夸赞提及oga的美丽。
但相清绝,他明明来自思想更封闭的王朝,却能超越大部分当下的alpha,给予他首要的尊重和次要的爱。
这不是童话故事一贯爱写的剧情,可这样的理念,才是感情细水长流的诀窍。
桐黎脑子现在只有两个字,还在不停循环滚动。
爆灯!爆灯!爆灯!
“王夫。”他敛下眼帘,耳骨钉反着光,踮起脚,主动地去碰了碰相清绝的唇,“我爱你。”
“我爱你,桐黎。”相清绝回吻着,顺着桐黎勾他脖子的动作向下低了低头,揽住桐黎的腰。
这一刻,抵过万千星河。
没有暧昧横生的气氛,没有多余的情欲,只有一对璧人一腔爱意。
“疼吗?”相清绝的吻,从唇开始,一点点遍布桐黎的皮肤。
桐黎唇角向下压了压,敞开了心扉,垂眸,极轻地道:“疼。”
怎么可能不疼。
他平时是那么强硬的一个人,不愿让别人看见伤口弱点,此刻却全然把自己的缺口袒露给相清绝。
相清绝根本说不出任何话,他眼中泛着复杂难言的情,自责懊悔填满了胸膛。
时间无法回首,他只能一点点吻去桐黎眼边的泪,一次次啄过那颗赤红的小痣。
“别难过了,你生日。”桐黎鼻子还是红的,他故意做出个凶狠的表情,显得更加滑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