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一个小时前接到了报警电话,说米花町那边又有一名刑警被人当街射杀身亡,这是近些日子发生的第二起刑警被杀事件。
“警部回来了!”
一课的同事们立刻看向了门口。
目暮警部走在前面,白鸟以及高木警官跟在后面。佐藤本想迎上去问问他们具体发生了什么了,就见到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正站在几人的身后,打量着搜查一课的环境。
“这位是。。。。。。”她看着那名似乎有点眼熟的棕发年轻人,疑问道。
“这位叫做黑泽纲,是这次案件的目击证人,警部想要带他回来做些笔录什么的。”
高木警官走到佐藤的身边,冲她解释道。
彭格列十代目很有礼貌地冲佐藤微笑,并将右手置于腹部前,浅浅地鞠了一躬——这是他被常年教育的面对女性时候应有的礼节。
他唇角的弧度刚刚好,不让人觉得假意也不令人感到冷漠,鞠躬的时候乱翘的发丝向下微微摆动着,想必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适,他会更加严谨的遵守意大利绅士的守则,给佐藤来个吻手礼。
而即便没有后来的那些步骤,十代目的行为也立刻获得了佐藤美和子的好感。
试想,每天面对着一群糙老爷们,还要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能突然看到一位礼貌得体外形还好的年轻人是多么令人心情愉悦的一件事情。
于是她冲泽田纲吉灿烂地一笑。
这笑容,绽放出来的光芒差点闪瞎了一整个搜查一课单身男性们的眼睛。
“咳咳——”
目暮警部咳嗽了两声,并责备地看了泽田纲吉一眼,试图将搜查一课的主基调给拉回来。
十代目并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足以被目暮警部斜视的事情。
“请进。”
高木警官引着十代目走进了一家会客室。
琴酒早在泽田纲吉报警并叫救护车的那会儿便溜走了。
也是,警察尤其是FBI对于琴酒来说就是个晦气的玩意儿,如果让他来到被这么多警察包围的地方,估计第二天琴酒就要在家门口撒盐洒黑狗血了。
所以最后就只有泽田纲吉一个人来了。
“请问,那名死掉的大叔,是警察么?”一进来,泽田纲吉便自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向几名警官问道。
目暮警官面色一变:“你是怎么知道的?”
死掉的是刑警,这件事情被警方向大众封锁了。
泽田纲吉用右手覆盖在了自己的左侧胸膛上,模拟着那个西装大叔死前最后的动作:
“我看他在电话亭的时候,将一个本子横过来记东西来着,又将其放到了左胸的兜里。我记得你们日本的警察都有这个习惯来着。”
他在空中做出了一个将什么东西横过来的动作:“都习惯把警察手册横过来,当作小册子记东西用。”
三名警官面面相觑了一下。
“这件事情,还请您务必不要向别人说起。”
目暮警官严肃地对泽田纲吉低声道。
高木也小心翼翼地将会议室的门关上了。
泽田纲吉看着他们的怪异的表现,想着只是死了两个警察,应该不至于这么谨慎吧,恐怕是有些别的事情隐藏在背后。
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
“NEEDNOTTOKNOW么。。。。。。”
他们面色一变。
“您是。。。。。。?”
“你们警方抓捕犯人的行动,请问我可不可以参加?”
十代目冲暮警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