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谁能忍得住!
谢景辞拽过池非屿的衣领,不管不顾地亲上去,他胳膊攀上池非屿的颈脖,加深这个吻。
池非屿并未反抗,甚至配合着弯下腰。
谢景辞轻咬池非屿的唇瓣,他挑起围裙上的蕾丝花边,问道:“你从哪里找来的这玩意儿”
池非屿避而不答,“你喜欢?”
谢景辞尴尬地清了下嗓子,“一般般吧。”
池非屿勾起唇角,伸手探入谢景辞的衣摆中,意味不明地开口,“我挺喜欢的。”
他一手撑在桌面上,将谢景辞圈入怀中,池非屿低下头,说道:“帮我解开。”
谢景辞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茫然地想着,难道天下真的会有掉馅饼的好事?
他慢慢抬起手,拽住系带的一端,池非屿的视线追随着他,明明对方现在是臣服者的姿态,他却有种被狩猎者盯上的错觉。
但这种机会不可多得,谢景辞还是没沉住气。
他解开围裙,手又不安分地摸向池非屿衬衫的纽扣,谢景辞盯着池非屿的表情,见对方没有拒绝的意思,他顺着往下解。
在碰到第三颗扣子时,谢景辞的手被池非屿捉住。
池非屿将人摁进怀中,他附在谢景辞耳边,蛊惑道:“我也想看你穿。”
谢景辞目光投向围裙,虽然带着蕾丝边,但也没到不能穿的地步,再说池非屿都穿过了,他穿一下似乎也没什么。
“行。”谢景辞不忘占便宜,他拿起桌上的眼镜,讨价还价道:“但你得把这个戴着。”
池非屿欣然答应。
谢景辞为池非屿戴上眼镜,心底跃跃欲试,激动的他没有看见池非屿那一抹精光,傻乎乎地跳进早就为他准备好的圈套。
围裙是穿了,可只穿了围裙,池非屿倒是衣冠楚楚,到最后金丝眼镜也稳稳当当地戴着。
谢景辞趴在池非屿怀里,脸上是尚未完全退去的潮。红,他揪了下池非屿耳朵,抱怨道:“这围裙没法穿了。”
池非屿心情肉眼可见的不错,他挑起被弄脏的围裙系带,开口道:“厨房不能穿,可以在别的地方穿。”
谢景辞秒懂,后知后觉到不对劲,他抬起头,严肃地望着池非屿,“你是不是故意的?”
从戴眼镜,到后边的穿围裙,他怎么感觉像是池非屿算计好的。
池非屿装作没听懂,“什么故意?”
谢景辞眯起眼眸盯着池非屿看了好一会儿,他哼了一声表达不满,没再深究。
作为没把持住的那个人,他也有一部分责任,反正做都做了,爽都爽了,他不亏。
谢景辞重新趴回池非屿肩膀上,他打了个哈欠,声音染上困意,“我们回卧室吧。”
午饭没吃成,他已经想睡午觉了。
池非屿单手将人抱起,他垂下眼眸,入眼是谢景辞的睡颜。
对方眼角还残留着潮意,殷红的唇瓣微张着,隐约能看见藏在其后的舌尖。
池非屿喉结滚动,眸色渐暗,他亲吻谢景辞的眼尾,指腹摩挲过对方耳后,薄薄的肌肤没蹭几下就泛起粉色。
刚刚平息的欲念再次升起,池非屿克制着自己收回手。
真把人捉弄醒,还是得他哄。
池非屿迈步走回卧室,在将谢景辞放到床上前,他轻啄对方的唇瓣,暧昧的蹭吻着,姿态亲昵,却是浅尝辄止。
睡梦间被人打扰,谢景辞睫毛抖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池非屿停下动作,抚摸谢景辞的后背,哄道:“没事,接着睡吧。”
谢景辞目无焦距地看着地面,迟钝的大脑缓慢运转,他像是想起什么,按着池非屿的肩膀,支起上半身。
“差点忘了。”谢景辞抬手落在池非屿头发上,掌心与发丝接触带来些许痒意,他放低语调,有些撒娇的意味在其中,“你把工作带回来做呗。”
池非屿眸光微闪,“为什么?”
“我想贴着你。”谢景辞理不直气也壮,他搂住池非屿,在对方身上乱蹭,耍赖道:“我想你还不行吗?你说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池非屿意有所指,“是想我,还是才想起来我?”
谢景辞果断开口,“想你。”
他拍拍池非屿的肩膀,“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养了老二,忘记老大的人。”
池非屿眼底露出一丝危险神色,“嗯?老大、老二?”
那颗蛋跟他平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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