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浅还是有些意识的,他被人裹进了毯子内,然后又被放进了一个地方,好像是车子的后备箱。
又等了许久之后,车子才重新开动起来。
后备箱里十分颠簸,苏星浅只觉得后面疼的厉害,身子骨也像是快要散架了。
傅明修把他按在洗手间的台子上,漫长又凶狠的给他检查了身体。
说是检查,对他来说更像是种折磨。
也不知道包间的洗手间里为什么也会有那种粗长的手柄,苏星浅一直趴着,没能看的清楚,但是好像跟医生手里拿着的那个是一样的。
他后背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可身后的人还是不肯放过他。
直到他晕死过去之后,才草草的结束了检查。
在苏星浅身子被颠碎之前,车子总算停下了。
苏星浅被人从后备箱里扛了出来,几经辗转,又被放到了那张黑色柔软的大床上。
身上遮掩的毯子被人猛地抽走,苏星浅衣不蔽体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冷的浑身颤抖,瑟缩着想要找个地方取暖。
一只手忽然抚上了他的脸颊,将他额前汗湿的碎发都抚到了耳后,露出来精致漂亮的眉眼。
那双湿润的眼眸此刻微微睁开了些,看清楚了手的主人后,眼神中立即流露出害怕惊慌。
傅明修将他身上最后的一点遮掩都褪去,手中的仪器闪着冰冷的寒光。
“醒了,看来是还能受得住。”
苏星浅眼眸顿时瞪大,拼命得摇头,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往下掉。
可傅明修已经笑着靠了过来,“乖,听话点就能少吃点苦头。”
一番检查结束,苏星浅像条搁浅的小鱼一般,浑身都湿透了,趴伏在床上清清浅浅的呼吸着,像是下一秒就能消失不见。
傅明修叫了保姆进来,“把床上清理干净。”
保姆不敢乱看什么,赶紧点头,“是。”
傅明修扔下了手里的东西走了,保姆这才找了个毯子,给床上的人盖了盖。
“先生,麻烦您先下床吧,我得收拾了。”
可床上的人闭着眼睛毫无反应,像是没有听见一般。
保姆又叫了几声,便走过来查看,立即被吓了一跳。
床单因为是黑色的看不出来,可雪白的毯子上面竟然染上了血迹,看着触目惊心。
保姆赶紧跑出房门,“傅先生!那位先生好像死了!”
刚走到楼梯口处的傅明修脸色顿时一变,眼神瞬间冷的结冰。
“你说什么?!”
白医生很快又来到了别墅,给苏星浅做了个全面的检查,然后下结论道,“放心吧,人没死,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傅明修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惨白如纸的小脸,眸中没有什么温度。
白医生给苏星浅挂了水,又留了几只药膏。
“傅总,我还是要提醒您一声,虽然他只是昏迷,但是那里流了血,还有些撕裂,您做其他事情那么极端也就算了,这种地方是很娇嫩的,是需要小心呵护的,可不是让您那么粗暴的对待的。”
傅明修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是不耐烦。
白医生赶紧长话短说,“我看了检查仪的记录,他是第一次,以前没经历过任何情事,您可以放心了。”
总算是有个能让傅明修心情好点的消息了。
白医生又道,“我再最后多嘴一句,这看样子还是个小朋友,又是个没经验的,傅总您那些花样还是先别来了,我可不想三天两头就往您这里跑了。”
“说完了?”傅明修脸色冷的能冻死人。
还从来没有人敢要求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白医生猛点头,“完了完了,我这就走,对了,这药膏您记得给病人抹上,加速愈合的。”
说完白医生一溜烟跑走了。
傅明修盯着床上的人又看了几眼,也离开了房间。
苏星浅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腰酸疼的厉害。
还有一个特别疼的就是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他脑海中又回想到了前一天发生的可怕事情,顿时感觉肚子里还一阵阵钻心的疼。
保姆开门进来,见他醒了之后,像是松了一大口气。
“先生,您可算是醒了,傅总交代了,等您醒了之后就给傅总打个电话。”
保姆拨通了手机,递到了苏星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