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鞍知道了倒很忧心,她是知道他们平时的训练强度,那时因为保密原则,很多时候都没允许她们拍摄。现在虽说是不训练,但总是没有在家里养得好?。
但陆勘再三跟她保证没问题,会每天和她通电话。
孟鞍也没有跟他抱怨,她本来想忙完这段时间,带他回家和父母见面?,现在也要推迟了。
孟鞍停了几?天工作,跟陆勘回了营区。
再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招待所门口的大树都掉光了叶子,站岗的小战士也换成?了冬训服。
孟鞍到的第一个晚上,正逢周日,不少家属都到场,大家在食堂里聚会,有会吉他的在台上表演弹唱。
热闹中,孟鞍不经意和陈辉对上目光,陈辉对她礼貌地笑了笑,孟鞍也客气地回以微笑,转开目光。
吉他弹完,有人上台唱了首很老的情歌,中途,有小战士过来叫走陆勘,说是政委找他。
陆勘不在,孟鞍再待了一会,就自己回了招待所。她还住以前?那个房间,整理完行李,铺好?床,又穿着羽绒服卸了妆,房间里的空调还没热起来。
孟鞍只?好?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过了二十分钟,门被敲响。
孟鞍问了句,“谁?”
“我。”
孟鞍打开门就朝他抱怨,“好?冷。”
陆勘摸了摸她冰凉的手,反手关上门,进屋去察看空调,孟鞍跟在他身后说,“没用,我试过了,暖气效果太?差。”
陆勘回头?说,“我下去让他们换间房。”
“你在不在这里睡?”孟鞍看着他,“你在这睡就不换了。”
陆勘点头?,“我跟你睡。”他边说边脱了迷彩外套,盖在被子上,“你先去床上盖着被子,我给你打水泡脚。”
说着,就跑了出去。
五分钟后,他拿着一个黄色小水盆和一个老式暖水瓶上来。
孟鞍看着他烧开水,洗水盆,最后他蹲在地上把暖水瓶里的水倒进盆里,让孟鞍脱鞋,“试试,烫不烫?”
孟鞍的确被冻得脚冰冷,赶快伸进盆里,温热的水漫过脚踝,小腿肌肉顿时舒展,陆勘手放在盆底,轻轻托着她的脚,“好?点没有?”
“嗯。”
脚底微痒的触觉一路往上,白?炽灯下,孟鞍低头?看陆勘穿着一件单薄军衬,半蹲在地上帮她泡脚,“房里这么冷,你把衣服穿上。”
陆勘嘴上嗯了声,人没动?。
孟鞍见他没反应,忍不住踢了点水,溅到他脸上,陆勘抬起头?瞅她,对视一眼,孟鞍笑起来。
陆勘扯过外套穿上,又在盆里掬了点水,作势也要泼她,孟鞍身体笑着往后仰,“不行,这是洗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