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嘛?很舒服的。」
她开启檀口,讲蛊惑的话,周见蕖却像被封住了唇,继续沉默,他知道自己但凡出声,必定暴露,他也不蠢。
他什麽都不必做,亦有璞玉可以任性把玩,她用手卖力服侍他,让他先释放一次——看似如此,周见蕖却心知肚明,事实明显是她在掌控他,脚下虽是他的地盘,但暂时由她话事。
闻蝉温驯地低头,伏上他的肩膀,一寸寸舐过他坚硬的肌肤,融化一座冰山。掌心越来越热,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他忍得煎熬,忍得牙根紧咬。
渐入佳境,他抚弄她胸脯的动作开始变得游刃有馀,一切受欲望驱使,他抬起空闲的左手,扣住她的头,确保她不会悄然抬起,窥视他满脸的欲色,他闭上眼,彻底沉浸丶深陷,他开始向她柔软的掌心推送,虽然细微,闻蝉敏锐地察觉他的迎合。
并不漫长,他释放,溅到她的掌心,蹭脏她的底裤,他终於放开扣在她後脑的那只手,闻蝉离开他滚烫的身躯,低头向下看,换一只手,乖巧地为他延长这份快感,直到他彻底平复。
她今天碰巧又穿一套黑色的内衣,东西溅在黑色的布料上,一黑一白,分外明显,两具身躯彻底分离,闻蝉微微退後,侧身将底裤褪下。
周见蕖的眼中,她动作那样缓慢,像要凌迟他,她那麽不设防地在他面前弯腰丶翘臀,让那一小块布料抚过她的整条腿,他清楚地看到,上面不止有他留下的痕迹,他的痕迹在外,那在内的晶光是什麽?
刚平复的躁意匝地而起。
但他现在有些怒火未平,算是恼羞成怒也好,没等她站稳,他捞她的肩头,以散打简单的技巧,将她双臂扣到身後,单手反剪住。她被他按在墙壁的瓷面上,下意识挣扎,碰到淋浴器的开关,他冲冷水澡,水流清凉,打在身上激起层层粟粒。
「周见蕖……」闻蝉叫他,语气恼火,但以眼前这种情况,她更像娇嗔的邀约。
连关闭水阀的时间都挤不出,无妨,他们的身体足够热,他的手翻过臀峰,探入幽谷,未必算他主动,她吸引他,双指滑进去,讲不好谁的责任更大。
轮到她发出轻喘,禁欲半年,加之一年左右枯燥的婚姻生活,她亟需更多,他成全她,向深处捣,在她耳边发出逼问:「就要这个?」
她坦诚地邀请他:「我要你。」
他小气到底,偏偏不给,抑或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复起的欲望抵在她的肌肤上,却不肯入,片刻後抽离,手指绕到她面前,给她看:「这麽急。」
她扮累纯情的人妻,反正背身与他,藏住面容便可肆无忌惮,於是她吮上去,即便眼下受制於他,也要抵死反噬他的情绪,他一定知道自己手指的感受,所以他深入,几乎送到她的喉咙,放开她被攥痛的手腕,用另一只手为她纾解。
闻蝉伏在墙面上,将那面瓷片熨热,被动接受,虽然贪婪地希望获取更多,但毕竟聊胜於无,他在目前的范围内已给到极点。
那时闻蝉在想什麽?她竟然想,她和周见蕖在床上会很合拍。蔡嘉莉与她讲姊妹私房话,成年男女,但凡试过,结论可谓立竿见影,她表面不置可否,暗中赞同——丈夫性情温柔,对这桩事缺乏强烈的激情,久而久之难免乏善可陈,走到後来科学备孕的地步,不难预见。
浴室里纠缠良久,水流终於止息。
周见蕖把她抱到床上,她闷头钻进被子里,他随後,靠坐在床头,下意识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拆开,一支烟已衔在指间,他想起身边还有一人,到此为止,没去拿打火机。
闻蝉拆开盘起的发,抓两下头,躺在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并未注意到他的迟疑。她也没有面露不悦,直到此刻才发现,似乎仍有残留的情绪在作祟,她有些烦。
「你教我吸菸好吗?我有时也会想尝试。」她问,许多次烦躁的情形闪过脑海。
周见蕖投来冷眼,似乎想起什麽:「你先学会点火。」
一味用火苗灼烧一支烟,亏她想得出来。
「那我试一试,拿给我。」
闻蝉伸手欲夺,还需跟他讨要打火机,他却收缴作案用具,放回到床头柜上,幽幽讲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会戒。」
他最近有在降低吸菸数量。她既然讨厌烟味,那他戒掉好了,她只要智商没有问题,早晚会看得出来,他比周自秋可靠得多,只是不在她面前吸菸有什麽用?虚伪至极,她竟会受用。
闻蝉怔愣,心向下一沉,不知如何作答。
他已进入下一个话题:「所以你来干什麽?」
闻蝉顿生懊悔,享受过了才意识到,她刚刚鬼使神差地做了什麽?她来此是为了撬开周见蕖的心防,竟然耽搁正事。
闻蝉略坐起身,将被子揽在胸前遮羞,他眼神风凉,捞过搭在沙发上的睡衣丢向她,闻蝉接受但并未利用,或许想要色诱他,让他降低防备。
「你怎麽了?这麽多天,电话都没打过一通,我怀疑你与其他女人出海游玩,排解寂寞。」她尽量说得风趣,尚有良知,不能出卖Joey。
他并未发笑,太不捧场,陈述道:「雾霾没散,不适合出海。」至於电话问题,「你不是也没打给我?」
闻蝉理亏,再次语塞,她承认,她最近心存懈怠,不够将他放在心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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