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症状,不会是因为喝那三两口雄黄酒导致的吧?
文清道:「这段时间我和阿嘉不是一直在相看铺子吗?
今早上遇到我一同僚,她说她家亲戚手上,正好有一间铺子急於出手,路段很是不错,价钱也比市场价低半筹。」
一听是铺子的事,吴雪再是头昏,瞬时间也不免清醒了几分。
一边同文清向寝房外走去,一边疑虑道:「文姐,若你同僚所言非虚,那她亲戚那间铺子应该不愁脱手。
怎麽还需得着她来告诉你?背地里会不会有什麽弯弯绕绕?」
文清听着吴雪的顾虑,眉心不禁也跟着微微蹙起。
「这我着实就不清楚了,我跟那同僚分管的区域不一样,平日里交往也算不得多紧密。
得到消息後,刚一下值,我回家换了身衣裳,就径直来找你了,那铺子看都还没去看。
毕竟这种事情,我懂的不多,得你这个专业人士把关才行,你说好才算好。」
江父见吴雪丶文清二人出来,忙招呼她们去堂屋坐谈,并邀请文清留下用午饭。
文清象徵性的客气了一番,待吴雪也加入劝说队伍後,便直接点头应了。
接下来,江父和江恋在灶房忙着做午饭,吴雪和文清则在堂屋里商谈近日看过的还算可以的几间铺面,分析各个优劣。
用排除法排掉性价比较低的铺子,留下两家最好的作为预备。
江恋往堂屋里八仙桌上布菜摆放碗筷之际,吴雪快速去灶房打水洗漱拾掇好自己。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用完午饭,就跟文清一起去镇上,看她同僚亲戚家的铺子。
江父因为要给地里忙农活的江母送饭,便没有跟她们一起吃。
江恋倒是上桌了,然他分明一位主人家,却比文清这个客人还要感到拘束。
吴雪看着江恋小心翼翼的姿态,就明白他是因为知道文清是官府差役,所以生了惧意。
为了帮他缓和情绪,吴雪主动挑起话头,分散他的注意力。
「阿恋,我昨晚上怎麽会睡在你家?」
江恋咽下口中的米粥,目光柔顺的视向吴雪道:「雪姐姐,你昨儿个晚饭吃着吃着,突然就一头栽倒在饭桌上,我怎麽喊也喊不醒你。
阿娘说你是雄黄酒喝多了,醉了。」
吴雪了然,果然跟她刚才猜想的一样。
看来今後她出门在外,得对酒这个东西留心了。
一旁的文清瞧着江恋温柔可人的模样,看向吴雪的眼神中透着满满的艳羡。
「雪妹子,你这未婚夫郎真不错,一看就是个性子好的。
不像我家那位公老虎,唉——真是一言难尽。」
吴雪用别筷给江恋夹了一箸菜,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挑着眉梢毫不谦虚的道:「我家阿恋自然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