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洵澜很久都没?有接过这?么炙热的?吻了,好像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要熟透了。
“好了…”慕洵澜艰难换气,眼下透出点湿红:“不亲了…唔!”
“要亲的?。”闻昭喘着气说。
——只有这?样?我才能?确定你是真?的?回来了。
这?个吻像是要把五年?没?亲的?都补回来,慕洵澜晕乎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骗着躺上了床。
他躺在枕头上,漂亮的?银色发丝铺了大半张床,就连手腕都被闻昭咬出了几个浅浅的?牙印,像某种特殊的?、宣誓主权的?标记。
接了不知?道多久的?吻,慕洵澜已经枕到了闻昭的?臂弯里,他软得跟豆腐一样?,霸占着三分之二的?床,连都不想?动一下。
他们额头和鼻尖都在一起,滚烫的?呼吸交融着,两颗被骨骼簇拥的?心脏同频共振,世界只剩下安稳在蔓延。
慕洵澜其实已经被吻得有点迷糊了,他发丝都是散乱的?,连肌肤都泛着淡淡的?薄粉。
闻昭少见地没?有再继续,而?是认认真?真?注视着慕洵澜的?眼睛,用指尖去勾他的?发丝,或者捏捏耳后的?软肉。
温存了好久,慕洵澜听见闻昭说:“跟我回瑞士吧宝贝。”
“我带你去看我们在雪山脚下的?家,看我种的?铃兰花,还有家里的?猫猫狗狗。”
他的?声音很低沉,慕洵澜脑袋算不得多清醒,他微微仰着头,,溺入了那双深邃漂亮的?眼睛里,就没?能?第一时间回应。
闻昭心又乱了,他已经没?有安全感到每说一句话都担心让慕洵澜讨厌。
“不去了、我们不去瑞士了,”闻昭去咬他的?指尖,又开始抖,“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察觉到不正常的?声线,慕洵澜抬手摸了摸闻昭的?脸,就算没?听见前文,他其实也能?猜到闻昭没?有安全感的?点在哪里。
“别怕。”慕洵澜的?声音很温和:“这?次,我们认真?过。”
没?有什么再多余的?话,他知?道,自己想?要的?,闻昭都能?给,绝对不允许触碰的?底线,闻昭也不会再犯。
闻昭细碎的?眼底敛出期冀的?光,他终于有勇气开口?:
“会一直生活在一起吗。”
“会。”
“能?每天都睡一张床吗。”
“能?。”
“可以想?亲就亲你吗。”
“可以。”
一遍又一遍确认,一次又一次试探。
终于,闻昭有勇气相信,他们是真?的?和好了。
。
瑞士。
这?里的?初秋比起波尔图要温和许多,但却依旧不缺充满力量的?阳光,和瑰丽的?风景。
微热的?山风裹挟着森林的?气息,深蓝的?、翠绿的?,荡漾出满心的?确幸。
雪山脚下的?别墅区,沉寂已久的?小院终于等来了主人?一家。
斯年?背着书包,兴冲冲地走在最前面,“爸爸,快来!”
他推开院子的?木栅栏,那几只肥噜噜的?狗狗就欢快的?摇着尾巴踱过来。
闻昭拉着慕洵澜的?手,慢悠悠跟在后边。
这?条回家的?路他走过无数次,或深夜,或白昼。
从前他会嫌弃这?条路很长,浪费时间。但现在,他恨不得就这?样?牵着慕洵澜的?手,一直走下去。
别墅从外?观到装潢,都是最大程度还原了当?年?的?山居小院。
慕洵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真?的?一模一样?。”
闻昭停下脚步,从身后抱住他:“当?时设计的?时候,担心万一哪天你回来了,住不惯其他的?房子,就直接按照山居设计了。”
“哪有那么矫情。”慕洵澜淡笑着说。
虽然话是这?样?,但他眼稍的?笑意还是把人?出卖了。
“进去看看吧。”
“好。”
宽敞的?前院有凉亭、猫猫狗狗的?窝,但最特殊的?地方,还得是那一大片绿油油的?铃兰花。
虽然八月已经过季,但娇嫩又坚韧的?叶片舒展着,每一寸的?绿意都像波浪,裹挟着翻涌。
慕洵澜蹲下身去,用指尖去触摸茎叶,微凉又轻盈。
他忽然有些感慨,“错过了它们开花,有点可惜。”
“没?关系。”闻昭亲亲他鬓角:“人?回来了,花自然就会开了。”
慕洵澜笑了笑,问:“花期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