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特拉,虽然询问一位女士的年龄会有一些失礼,”邓布利多的眼神亮闪闪的,似乎是有了什么不错的坏主意“但是我真的真的很好奇你的具体年龄,你肯定不是一个孩子。”
她当然不是,她的心智成熟到可以瞒过您。
斯内普哼了一声,不表任何言论。
这个问题纯属是邓布利多那奇奇怪怪的恶趣味!
阿斯特拉轻皱着眉头,不知道邓布利多为什么要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今年圣诞节之后我就二十九岁了。”
那你现在二十八岁?
邓布利多几乎是本能的将视线再次转向了西弗勒斯,属于格兰芬多的勇敢与探索精神瞬间占据了上风。
“如果西弗勒斯向你表白的话你会答应吗?”
西弗勒斯?
表白?
问我会不会答应?
什么?
等等!
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向这个人表白,西弗勒斯不是会玩弄感情的人,邓布利多也从来都不说没有根据的事情……
所以西弗勒斯真的喜欢我?
阿斯特拉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我听到了什么?
“邓布利多!”斯内普大喊着,似乎是想用自己的音量盖过刚才他们都听清楚的问题“我不想对您说一些失礼的话,但是拜托您现在、立刻离开我的办公室!”
天哪!他没有否认这件事情!
“祝你好运,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十分欣慰的笑着,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也祝你好运,阿斯特拉~”
斯内普一点都不敢看向阿斯特拉,所以他几乎用一种可以刺伤人的眼神怒视着邓布利多,咬牙切齿的希望对方快点离开这里。
但很快,他又希望办公室里可以有另外一个人在。
现在的气氛有些安静的可怕……
阿斯特拉认真的说道“我喜欢你。”
梅林呀,他应该如何回应。
“我很喜欢你,西弗勒斯。”阿斯特拉强调着,她眼神柔和的看着西弗勒斯,自顾自的说着,不期许任何的回应。
没有喜欢过一个人的她,并不是一块什么都不知道的木头。
这样的情感似乎无法用言语解释,但一切开始的太早。
早于此时此刻,早于他们的生日互换,早于他们在医疗翼共同编制骗局,早于魁地奇的质问,早于万圣节的伤口,早于天文台的烦闷,早于酒酿布丁的标记,早于禁林的如你所愿,早于苦艾和她的气息沾染彼此,早于禁书区的梦眠和长谈,早于他们的第一次拥抱,早于私人储存室的钥匙和互换,早于第一节魔药课上的干咒和仅此而已,早于那次无视后果的预知,早于那枚戒指的隐秘私心……
“我把那枚戒指作为谢礼送给你时好像没有解释原因,”阿斯特拉说起了一件似乎是过去了许久的小事“谢谢你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
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值得我给出最单纯的好意、尊敬和信赖,
再也不会有一个人让我觉得那样的亲近那样的安心。
能让我珍惜你在我身边的每一段光阴,
能让我感觉自己被他人所接受,
甚至是——让我接受了我自己。
是你救赎了我,让我成为了现在的我,而不是一个自我放逐、满是死寂的疲惫灵魂。
“不,”斯内普抗拒着“不要喜欢我,阿斯特拉。”
他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竭尽所能的推开这过分宝贵的情谊,
你是那样好的一个人,不应该因为我而荒废你的生命。
一切暗涌全部浮现,他不能再对此视而不见。
“你喜欢我只是因为我出现在了你最需要被理解的时机!你的这份喜欢换做是其他人都可以,”他竭尽所能的举着例子“德拉科、格兰杰、波特、甚至是那几个韦斯莱,只要你愿意倾诉,他们都会理解你。”
“他们是不会理解我的,那只是一群没长大的小孩子,”阿斯特拉嗤笑了一声“他们如何理解我的生平,我的骄傲,我的不甘,我的遗憾,我的罪责,我的荣耀,我的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