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颗点缀在中央摇摇欲坠的唇珠,像被人尝过了千遍万遍,一会宝贝似的含在口中怕化了,一会又凶恶的想直接咬下来一口吞掉。
结果就是他现在整个嘴巴都觉得火辣辣的灼痛,舌根也在隐隐发酸发麻,口腔中还能感受到被侵略扫荡的溢满和充斥感。
凌然眼眶一热,捂着嘴巴差点要哭出来。
他好像,好像被亲坏掉了……
外面秦诚月不知道在跟谁说话,凌然自己默默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裤子,闻到身上浓烈呛鼻的酒味,他喷了许多阻隔剂,才拉开房门走出来。
秦诚月嘴里塞着块红烧肉,听见动静跑过来看他。
「小然,你总算是醒了,是不是饿醒的?宋义做饭可好吃了!你快来尝尝!」
凌然看着正在餐桌前忙忙活活的人,惊讶得呆住:「宋义?」
宋义冲他笑笑:「好久不见,凌先生。」
「可是,你怎麽会在这里?」
秦诚月推着他往餐桌旁走:「是江总送来照顾我们的,公司对我们多好,看员工吃不饱穿不暖,还贴心的给新员工福利呢。」
凌然被他按着在椅子上坐下,桌上满满当当摆了八个菜,香味扑鼻而来,凌然肚子终於忍不住的叫了两声。
宋义把餐具递给他,凌然礼貌道:「谢谢。」
可他还是没明白为什麽宋义会出现在这里。
秦诚月给他夹菜:「这些都是赵钦送来的,连青菜都是新鲜进口的,宋义说以後每天都会给我们做好吃的,快吃快吃,比外面的餐厅做得都棒。」
凌然嘴里也塞了块肉,不解问道:「可是……为什麽?」
为什麽赵钦要送好吃的来,为什麽宋义要来照顾他们。
秦诚月目光在他红肿的唇上看了眼,立即乾咳了声别开视线:「你都不记得了?」
凌然耳根在发烫。
记得一些,记得有人在他耳边哄,让他把嘴张大点,但是到底说了什麽他没听清,只知道像低沉醇厚的蛊惑。
还记得他被双腿叉开像小孩子似的抱着,他在哭着抖,可还是没被放开。
……
他记得的事情都不能说,能说的他都不记得。
秦诚月见他脸颊绯红的模样,小声靠过来问他:「你跟江之屿到底是什麽时候的事,我居然一直都不知道。」
凌然仔细想了想:「也没多久的。」
他也是前不久才知道自己生病的事。
「你瞒得倒是挺好的,连我都没发现,我还以为你真把江之屿当小叔了,谁知道你是当老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