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在问他怎麽办。
怎麽办,怎麽办。
凌然脸颊像火烧,脑袋里总是闪着些异样怪异的画面。
密闭潮湿,酒气弥漫,他快要被挤榨成一滩绵密甜软的葡萄汁。
【小葡萄】:可以,当作没看见吗?
凌然又点开那张照片看了看,鬼使神差的点击保存。
【江先生】:不可以
凌然手指僵住:「:<」
呜……
【小葡萄】:那您说要怎麽办呢
对面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没看手机了,凌然等了好一会都没再等到回复。
秦诚月正好回到家,见凌然还没睡,以为他今天还要再加班忙工作。
「你脸怎麽这麽红?」秦诚月走过来摸摸他额头,「不会是累得发烧了吧?」
凌然脸颊确实还有点热,秦诚月非要带着他去医院看看,被他好说歹说阻止了。
「我没事,真的没事,不是发烧,」凌然又拿冰水贴上脸颊,「刚洗完澡,可能有点热。」
秦诚月立即又问:「那是发情了?」
凌然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跳开:「没,没有。」
秦诚月看见过凌然的腿环抑制器,也知道他信息素有些紊乱,发情期自然也不稳定,所以对於凌然的任何一点变化他都很是小心谨慎,生怕凌然工作起来太拼命连身体都不顾了。
「那就好,你要是有什麽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不准自己一个人撑着,我必须押着你去医院仔细检查。」
凌然推着他去浴室洗漱:「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洗澡准备睡觉吧,明早还要上班呢。」
把秦诚月赶走之後,凌然抱着手机回到卧室,钻进被窝之後,手机屏幕总算又亮了起来。
【江先生】:回去再说
【江先生】:太晚了别熬夜,早点睡
凌然看着对面的回覆,心道这话的意思是等江先生出差回来之後就会立即见自己吗。
他不知怎得心中开始隐隐期待起来,舌尖在唇瓣上舔了舔,想到照片上那条被轻轻缠绕在有力手腕上的领带。
被堵住唇舌的感觉像是个虚无缥缈的梦境,他嘴巴中只有淡淡的薄荷牙膏味,没有龙舌兰信息素。
只是被塞满了一整个口腔的充实感和紧密袭来的压迫感不像是假的,凌然不自觉地在仔细回想那种被盈满快要溢出来的感觉,两腿有点紧,在慢慢蜷缩成一团。
领带可以一半塞在他嘴巴里,一半绑在他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