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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1章 谈闻辛你看下雪了(第1页)

治疗结束了。

我睁开眼,摘下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谈先生,今天有感觉好一些吗?”我的心理医生琳达是一位外国女士,她温柔美丽,有着一头漂亮的金发。

我怔怔地没有说话,想起他曾经也是有着一头漂亮的头发,有时候随意的散下,有时候又松散的扎在脑后,我梦中经常见到他,他就那样站在我的面前,我只要伸手就能碰到他。我想要摸一摸他的头发,却被他用力的挥开,风吹乱他的头发,他纤瘦的身体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散,可当他转过头时,我看见他脸上满是的泪水,才发现原来他也是会哭的。

其实我很少看到他哭,最多的时候他不过是倔强的红着眼,他有自己的傲气和自尊,有时候骄傲过头,让很多人讨厌,但是他全然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他有时候还会有些小心机,惯会装可怜装无辜,利用别人的善意,博得别人的同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曾经最想博得我同情,可当我看着他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看着他在见到我后终于落下一滴泪的时候,我将我所有的同情都给他,他却不需要了,他只是闭上了眼睛,露出一丝残破的笑。

“谈先生?”琳达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回过神冲她笑了笑,点头道:“谢谢。”

这几年我每周都会找琳达一次,每次经过治疗之后我都会会睡一个好觉,只是睡一个好觉的代价是梦里不会出现他。

我有时候希望琳达可以治好我的失眠,有时候又希望不要治好,因为好不了的话至少让我可以在梦里见一见他。

我走出诊疗室门,司机老刘早就在路边等我,他将我送到家后,和我确认了一下明天的行程,老刘跟在我身边很多年了,很多事情他比我的助手小鹿知道的还要清楚,我和他说明天下午再来接我,便回了家。

我有很多住所,将这里称为家不过是因为这里曾经是他住过的地方。

我们其实不是情侣关系,从来都不是。他只是我包养的一个对象,我喜欢他的身体,他能满足我的欲望,仅此而已。

至少曾经我这样认为。

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年纪并不大,我们两家虽然没有生意往来,又算得上竞争对手,但面子工程还是要有的。他小时候就很漂亮,像一个洋娃娃,很多大人都很喜欢他,他也会嘴甜的逗他们笑,然后高兴的收下他们给的礼物。

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出国求学,后来偶然听家里的长辈提起江家,说他们家后继无人,大概是因为他这个唯一继承人一心一意扑在舞蹈上。

回国后我开始接手家里的生意,干净的不干净的多多少少都有沾染,我自小被当作继承人培养,承载了老宅里所有人的期望,甚至习惯了权术和利益纠缠不休的感觉,虽然不必真刀真枪,但有时候杀人是不用见血的。

谈家的生意很复杂,我一心都扑在了家族生意上,并不关心其他。

我再见到他的时候,是他的未婚夫在婚礼上弃他而去。那场晚宴我也在,我在角落里看着他穿着白净的西装,漂亮的头发散落在肩上,手中还握着一捧鲜花,他倔强的红着眼,下一秒又换上得体的笑容,和江老爷子一起向宾客解释。

我只是冷漠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悄声离去,对于这场闹剧我并不感兴趣,我只是好奇能让他未婚夫周廷越抛下一切,宁愿得罪江家的人到底是谁。

我让人调查了关于他未婚夫周廷越,以及周廷越真正的爱人谢斐,还有他三人之间的情感纠葛。

十年的时间,为什么会有人全心全意不顾一切爱一个人十年,这样的爱究竟是怎样的?我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这样大的兴趣,甚至有些好奇,这样的爱如果放在我身上,会是如何。

机缘巧合之下,我认识了谢斐。

谢斐很温柔,也很胆小,总是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让人产生一种想要保护的欲望。只是很可惜,谢斐并不需要我的保护,他所有的爱都给了周廷越,那个曾经伤害他的人。

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谢斐是我的爱人,我一定不会让他受伤。

一定不会。

我怎么会让那么爱我的人受到一点点伤害。

可当我看到江野浑身是血,他的身上甚至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那一刻……我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一片黑暗,人生第一次我感到害怕,感到无助和恐慌,而他只是看着我不带任何情绪的流下了一滴泪,用那双明亮的,曾经会对着我笑弯的眼睛。

事到如今那滴泪仍然留在我心里,永远也擦不去。

*

我疲惫的摘下领带,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家中一切的摆设都和他离去的时候并无两样,其实我不常来这里住,需要发泄的时候我会过来找他。

他是被人下了药送到我床上的,那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将他送到我的床上,后来我调查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有人愚蠢的将他和谢斐认错。

他和谢斐长得的确有几分像。

可我不至于也糊涂的认错人,只是在我准备叫人将他带走的时候……看到他裸露在外白皙的皮肤,看到他媚眼如丝的朝我伸了手,那一刻深埋在我心底的野兽被唤醒。

江家已然倒了,在我和周廷越的算计之下,我知道他最近一直在为江家奔波,甚至小鹿和我说他来找过我几次,我都没有见他,也不屑于见他。

只是如今他躺在我身下,我嗜血的渴望被点燃,我听见他在我身下低声地啜泣,被我玩弄的求饶,我并不是一个对床伴心软的人,甚至从未有人能经得起我所有的手段,但他可以……他仿佛就是为我量身定制的容器,全盘接纳我的所有。

我将他折磨了一夜,第二天在他还未醒来的时候就离开了,他并不知道我是谁,若我无心透露,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陪他一夜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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