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觉得祁知县做的好,嘴上念着些,他梦中也能睡得更香。”
她一句话说的刚好,王大娘点点头:“那我叫我家都念着些,叫知县大人能睡个好觉!”
小孙孙扶着奶奶走了,后面又上来一个说要送糖饼的,后面还跟着送各样东西的,白祎柔照着一一回绝了,即便如此,手上也多了不少东西。
王秉彦着实有些尴尬,他实在不知如何对人对事,三十多了屁股定在了县丞这个位置也不无理由。
这几下能叫他大冬天冒出一头汗。
两人将东西分一分,白祎柔抱着一些现成的吃食去了后院,祁江披着衣服坐在院中看书,见她回来了,又笑开了眼。
“祎柔。”
他倒是叫习惯了,可她怎么也听不惯,明明谁开口逗一样,怎么从祁江口中说出来,听着就这么怪呢?
白祎柔撇撇嘴:“要不你还是叫我二娘吧,听着畅快……”
“什么?”祁江全做听不清:“祎柔你说什么?”
前几日那么一烧,烧了有个一宿才退下去,等着他醒来,总觉得耳目都不大好用了。
大夫诊了脉,只说欠休息,体质太弱,心中又操劳些许,积劳成疾,叫他好好休息。
这也是白祎柔这两日来的勤快的原因。多亏王秉彦拐弯抹角的表达:
“只有白校尉制得住祁知县,你说话他听。”
此话深得祁江心意。
知晓他装聋,白祎柔不同他计较,将糖饼塞进嘴里,说话含糊:“糖油……生痰,反正这几日你吃不了,我就替吃了。”
她咬了一口,天冷,红糖馅儿凝了,西北糖价金贵,包不了多少,馅儿里和的面多,她吃的照样开心。
祁江抵着咳了两下,不出他所料,白祎柔注意力从糖饼移到了他这里:
“喝水!”
他轻抿嘴角,王县丞供出了贵价的银碳给他立了个小炉子,随时热着水。
随一时喝不了热水,可见着祎柔,“围炉煮水”也别有一番趣味。
祁江就着她的话将热水饮净,又为自己蓄上了。
两人对坐院中,壶中热气蒸散。祁江眼帘微落,心念愿光阴如水止,能停留片刻最好。
水雾弥漫的茶盏,看似一片岁月静好,可两人眼底却悄悄氤氲风雨。
能静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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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疫
◎“停,白校尉,容我问一句,”李鹤山放下些方子的笔:“你求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