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圣上勤政,到头来能争储位的也就两个儿子,一个满王顾翰钺;一个轩王顾翰钧。
他培贞帝顾景宸为平衡朝政,任用朝臣皆有讲究,储位至今都没人敢提。两皇子接连封王,可待遇大不一样。
轩王受命管江浙一带;满王无所事事,手中半点权利没有。太子之位似乎早就有了定数,半点也轮不到一个带着敌国血统的王爷。
可事情真就如此吗?
白祎柔怎料想,有朝一日,也有她一个小校尉也有被卷入其中:
“蔡将军,远在边疆,也非要站这队吗?”
周高涵一封信,就是逼着要铁血营,分清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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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真是命苦!前些天才在别处提心吊胆过,今晚又在这里提心吊胆了!
呜呜x﹏x!祁江你快回来!那个什么蛮子要来撬走祎柔了!求求了!呜呜!】
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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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正初许久没有说话,他不知如何回答白祎柔的问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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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正初许久没有说话,他不知如何回答白祎柔的问责。
叹口气:“白祎柔。”
蔡老将军如此称呼她,让她支起了颈子。
“沙场亦是官场,仍旧身居品位,不论高低。”
“有些事情,就是身不由己。”
他一席话,又道出多少言不由衷。白祎柔一时语塞,心中思虑万千,难得头绪。
上一世并未遭这一遭,这一世那粮庄究竟探寻出了什么妖魔鬼怪,将铁血营卷进了夺储之争中。
究竟是什么启发了当朝首辅,是祁江那一封书信,还是她主持的讨要粮草直捅京城的文书。
又或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白祎柔不得而知,只拱手向蔡正初:
“白祎柔知晓了,还请老将军告知满王究竟何时抵达铁血营?”
看白祎柔端正了姿态,蔡正初也算放心些,缓缓道:“五日后抵达铁血营,不要声张,随意为他安排个差事便好。”
白祎柔面上应和,心中发笑,好一个窝囊废王爷,皇城中受挤兑,连带着到了这偏远的地方,还没来就已经安排好了。
“我知晓了。”
她借着军中事由撤出帐子,得将这消息告诉祁江,当下关城县同铁血营绑在一起,不知道满王一来,又要闹什么乱子。
仗没打,暗刀子接了不少。
白祎柔快马加鞭赶到关城县寻祁江,到了县衙,半道儿上却被万秉彦拦在了门外。
“等等白校尉……”王秉彦有话难掩,小声说道:
“魏万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