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聿脸色黑如墨汁,“住野男人这里,你心甘情愿。轮到我,你就让我放尊重。”
他咬着牙,“我真是太纵容你。”
陈泽聿边说,边前进过来。
梁书韵紧张得后退。
陈泽聿抱起梁书韵,把她弄上车。
梁书韵的腿不好动,她想敲打陈泽聿,也只能用双手和另一只不受伤的脚捶打。
先前上楼的宋晓梅,听到楼下的声音,赶紧跑下来。
“啊三爷!”她惊呼一声,跑上去拉扯,不让陈泽聿抱走梁书韵。
她被陈泽聿的人拦下,靠近不了他们。
宋晓梅被扭手,反手制服。
梁书韵一惊,甩手给陈泽聿一巴掌。
陈泽聿受了这一巴掌,目光一转不转地盯着梁书韵。
梁书韵被他盯得毛。
陈泽聿对手下说:“送宋晓梅就医。”
手下人点头,“是。”
陈泽聿盯着梁书韵,“要好好检查和治疗她,免得某人说,我虐待她朋友。”
梁书韵被陈泽聿带走,陈泽聿的手下,要押送宋晓梅去医院。
如果她被送走,书韵还有救吗?
不行,她不能被押送医院,她不能跟他们走!
宋晓梅趁两名手下不注意,偷跑离开。
她必须得离开,书韵被掳走的事才能被知道。
书韵才能获救!
她要去找她爸爸,她爸爸会有办法!
梁书韵被陈泽聿带到一栋别墅。
别墅不是庄园的别墅,而是市中心的一栋别墅。
陈泽聿叫车子开进车库,从车库进入电梯,直奔卧室。
梁书韵胆战心惊,瑟瑟抖。
陈泽聿把她放到床上。
陈泽聿黑着脸,扯开领口,解开的衬衫夹,金属贵重的袖扣,扔到地毯上。
他步步靠近梁书韵,“你胆子真是太大,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梁书韵坐在床上,他每靠近一步,她就抖着后退一步。
但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虽然瑟瑟抖,但她也不服,“我不是你的谁,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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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就算你我有关系,凭什么我就要听你的话?我是我自己的,我只听我自己的话!”
都到这种时候,她还忤逆他说的。
她为什么要忤逆他?
听他的话,那么令她难受?
他说的话,他的要求,哪里不合理?哪里令人反感,非要忤逆?
从没人如此忤逆他,他也很不高兴!
她是谁,她凭什么敢反他?她刚才还抽了他一巴掌!
从小到大,他金尊玉贵,谁敢动过他一根手指头?
虽然她抽的巴掌,只会让他更兴奋,更爽。但她动手抽他,是对他身份地位的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