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这杏仁装上一包,小范大人喜欢。”
他目光移向此时面色已有些不善的范闲:“切记,要在临走时带上。”
范闲劲儿劲儿的样子上来了:“二殿下这是送客呢。”这句说完,他抬起屁股,头一甩就要离开。
陶镜杨伸出手,挡住那差点甩到她脸上的头。
“诶呀,你俩行了。”陶镜杨说话时,还顺道打了个哈欠。
范闲回头,头又是一道靓丽的抛物线,似是在等着陶镜杨继续往下说。
她看着二人,自顾自无奈的摇了摇头。
实在是不明白,这两人为何如此看对方不顺眼,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错。
“范闲,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大约八点多钟吧。”
一旁不再出声的李承泽,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字眼。
【「八点多钟」?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暂时将疑问埋在了心里,没有将其说出来。
“八点多钟了范闲,你现在不应该去宫中瞧瞧长公主吗?”
陶镜杨不想在这时候耽误太久的时间,于是便使话题直奔主题。
“原来你是知道我是为何而来”
范闲又坐回到了原位,眼里含着一丝对此事的迷茫,询问道:“那依你看,我是该去做点儿什么?”
陶镜杨伸手拿走盘中最后一颗杏仁,将其握在手心:“我认为?我认为你应该不去。”
她的这句话,直接就让他泄了气,甚至在接下来的话语中还添了一丝疑惑:
“不去?陶镜杨,你给解释解释呗。”
后者听了,实在觉得有些不耐,但还是说道:“那你自己倒是说说,你去的话是要求情还是要落井下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与长公主「仇比海深」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自然是要去向陛下请旨,重罚那长公主。”范闲言辞激烈,似是要与那长公主不死不休。
「哧」一声嗤笑声,从李承泽的口中出。
“小范大人,还真是嫉恶如仇,没辜负那一身「文人傲骨」。”
李承泽语气讽刺,在心中重新审视着他的这个异姓兄弟。
【也不知,这是大义灭亲还是睚眦必报。】
“二殿下此话,着实是令范某费解。”范闲不解,这二皇子怎么突然起了这么大的敌意。
陶镜杨聆听着场内局势,替李承泽开口道:
“二殿下是觉得,你说话做事,好像从没有为婉儿姑娘考虑过。”
她对上范闲的视线:“你难道不知,长公主是婉儿的生母吗?”
“此事我自当是知晓,但”
范闲话说的犹犹豫豫,原来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
婉儿曾跟他说过,她的母亲长公主,对待她并不好。
在每一个范闲去寻婉儿的夜晚,他们总能知晓彼此的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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