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治病。」
「这第二种嘛,医术相当徒子徒孙,着医馆坐诊,专给平民百姓治病开药,日行百善积德修身。」
小老头儿丢开刚刚写好的药方,捞起医药箱起身道:
「这第三种嘛,医毒兼得平淡逍遥,行万里山水得万千自得,只给有缘者医治疑难杂症,是以。」
他略一停顿,指着谢荼接着道:「这方子,我只当是有缘送给这位谢姑娘,令堂这针疗,另请高明吧。」
众人瞠目结舌中,那老头儿挥着手自在直接离开了逐风院的大门:
「要快哦,否则将来歪嘴斜目的,可就不雅观了!」
谢芸气得直跺脚,扬声喊了小丫头再去请大夫:「这老头儿是什麽个意思?就这样把病人弃之不顾了?所谓医者仁心呢?」
顾夫人见状,轻蔑地笑了笑:「芸姑娘,邹大夫说了,他是第三种,只医有缘人,你都这般抗拒他来医治你母亲,你又何必强留呢?」
谢老夫人这才回过味来,狐疑道:「姓邹?难不成,是那位邹神医?」
顾夫人挽起谢荼的手,将她拉到一旁的圈椅边坐下,笑称:「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谢老夫人叫了适才出门去请大夫的小丫头回来:「刚刚这大夫你是从哪里请回来的,竟然来去得这般快?」
小丫头竟然一脸茫然:「啊?那位大夫不是奴婢请了回来的。刚刚芸姑娘催促,奴婢才又去问了一声,奴婢托小沙弥去请的大夫,才刚到山脚下呢!」
屋子中,众人一时静默。
等到谢芸派人请来的大夫到屋子中,好一阵忙活诊脉,那大夫眉头紧蹙,迟迟没有开口。
「大夫,我母亲究竟如何了?」
那大夫面色窘迫:「这,这,这位夫人的脉象奇怪,似是……」
谢芸心中一凉:「当真是癔症?」
那大夫受到了提醒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是是是,正是癔症,姑娘如何得知?」
谢芸急忙将刚刚那白胡子老头儿留下的药方递给大夫,请教道:「那这个药方用药用得可准?」
那大夫仔仔细细将手中的药方研究了一番後,激动道:
「这方子着实是妙啊!若是加上针疗以辅助,令堂的病情很快就能得到控制,并且在不久的将来便能恢复如常。」
「针疗的手法极其刁钻,一般的大夫是不敢轻易施展完全部穴位用以治疗。」
「姑娘不如直接请开了这个方子的大夫出手医治,恐怕都比我的手稳许多。」
「能开出这样方子的大夫,定是位圣手,不知大夫尊姓大名。」
说到这儿,顾夫人这才确定适才那位大夫的身份。
她有些幸灾乐祸:「大夫说他姓邹,只是邹大夫诊脉速度太快,咱们这位姑娘并不是很相信他,这才请了先生您来进行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