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桉不怕死,死了刚好回家去,大不了不要那五百万了,大不了也不买自己的房子了,反正现实的时间又不会流逝,她继续回去当她的社畜。
可是她怕疼啊。
被火烧该多疼!她得被折磨成什麽样才能彻底死透。
想着想着,她的眼泪又开始掉。
楚霁川本来饶有兴致地看她害怕的模样,结果陈岁桉哭了。
他说的话有那麽可怕吗?
整日哭该不会给自己哭死吧。
他还没有找到一本书告诉自己怎麽养孩子还不会养死。
暂且先忍忍,不折磨她了。
等找到不会把她养死的办法,再折磨。
楚大人把自己的折磨大计延後,觉得相当合理。
他咳了两声,想把陈岁桉从悲伤的臆想中拉出来。
陈岁桉的脑子里全是被烤的猪,一串惊天动地的猪叫,她听不到楚霁川的咳。
楚霁川又皱眉了。
自从他把这个小玩意带回家,皱眉的次数直线上涨。
楚大人从没有过哄小孩儿的经验,也没有被当做小孩儿哄过,他只能以惯常的命令式的语气,提高了嗓音:「不许哭。」
清冽的声音带着不自然的生硬。
陈岁桉这下听到了,不敢张嘴哭了。
她嘴巴紧紧闭着,眼睛睁地大大的,试图包容下更多的眼泪,不让它们掉下来。
楚霁川示意她看地面。
陈岁桉不敢低头,怕眼泪掉出来,见他不再看自己,偷偷伸出袖子猛地抹了把眼泪。
「鬼没有影子。」
陈岁桉顺着他的声音低头看过去。
绰约的月光下,竹柏的倒影落在地上,挺拔中带着柔和。
柏树影子的下面是一团小小的影子,手短腿短,凌乱的碎头发跟着风乱飘,头上顶着两个揪。
「那不抓鬼啦?」
陈岁桉试探看他,声音怯生生的。
「不抓了。」
楚霁川看着她不再抽噎,松了口气。
暂时还死不了。
陈岁桉也送了口气。
呼,攻略没有失败,暂时还死不了。
「那我回去睡觉啦?明天还要起来背书。」陈岁桉问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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