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也是未来老丈人,我得罪没好处。”骆寻雨说,“不过如果对我女朋友不好的话,是谁都不行。”
黎雨冷“哼”一声:“是么?你很会到处认亲戚。”
骆寻雨听出话里有话:“有什么你不直说,我就当不知道。”
黎雨本没打算憋在心里添堵:“你知道,这附近的人,都以为你是温家女婿的事吗?”
“不知道啊。”他装无辜,本想逗一下她,黎雨忽然觉得不是滋味,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她这个气生的莫名其妙。
尽管骆寻雨没搞明白状况,快步追上拉住她的手,认真起来:“小雨,我跟你开玩笑呢,我真不知道。”
黎雨眉毛和鼻子都红了,眼睛泛起一层水光。
这么严重吗?
骆寻雨看的心惊,伸手抱着她,温声细语问:“最近怎么了啊,女朋友?”
黎雨埋在他怀里摇摇头,鼻音很重:“没事儿,突然想哭。”
“哦”骆寻雨一手抚摸她的头发,“那就哭吧,要不然我给你唱首歌?”
“唱什么?”
“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黎雨笑出声:“你有病吧,还唱的这么难听。”
她笑了,骆寻雨心微微放下:“很难听吗?我同事都说我唱歌还可以的。”
“你同事耳朵不好使。”
“是你耳朵出问题了吧。”
骆寻雨说:“对了,下周我们公司团建,去水上游乐园,你有空没?”
黎雨抬起头,一手快速抹掉脸上的泪:“第一次见你同事就去游泳?”
“你害羞?”
“也还好,游泳大家穿的都差不多,但是不想别人看见我的后背。”
他问:“你没游过泳?”
黎雨:“跟同学去过,普通游泳池那种,但是那会儿还没纹这个,也没去过水上游乐园。”
骆寻雨低头看她,她才23岁,年轻的面容,却给人一种历经沧桑,精明能干的感觉,某些方面,也单纯如一张白纸。
很心疼。
阳光并不会公平的照耀到每一处,不是每个人都活在光明之下,总有些草只能生长在阴暗处,吸取微弱的能量。
靠着这一丝偷来的养分,它也能活下去,算是一种坚韧不拔的表现了吧。
骆寻雨拍拍她后背:“没关系,没人会笑你,谁敢我就揍谁。”
黎雨皱了皱眉:“我一直想不通,你长的斯斯文文,怎么下手这么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