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庭垂下视线看着地毯上的余幼惟,眉梢抬了一下:“明天还有一天。”
“啊!沈时庭你不是人!”余幼惟掀开薄毯,“我要下去吃!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了!”
沈时庭忙抄起薄毯给他裹上:“人还在外面。”
余幼惟就不动了,瘪着嘴生闷气。
沈时庭又交代了佣人几句,这才关上了窗户,看向余幼惟,余幼惟立马惊了一下,蜷起身子往后缩,警惕地说:“你不要过来。”
沈时庭无奈地笑,握住余幼惟的脚腕把人拉进怀里,温柔地哄:“不来了,穿好衣服,我们下去吃。”
“那晚上也不来了。”
“那不行。”
“啊!沈时庭你不要太嚣张,迟早也有你求饶那一天!我榨干你!”
沈时庭只是看着他,要笑不笑:“那你多努力努力,我很期待。”
“啊?!”
两人在沈家待了两天一夜。
周日晚上才回到余家。
余幼惟觉得沈时庭就是个妖精,专门吸食人的精气,搞得他身体都在发虚,走路都腿软。
沈时庭却跟个没事人一样,不仅不虚,甚至精神还非常饱满,像刚被一场甘露滋润过,神采奕奕的。
具体表现在更爱笑了。
那种发自内心的、无法抑制的笑。
余幼惟一看到他笑就腿软,扑过去捂住他的眼睛:“你不准笑了!”
沈时庭顺势把人抱腿上:“笑都不让,真霸道啊。”
余幼惟眼睛水汪汪的,很不理解:“你怎么一点都不虚啊,你不累嘛?”
沈时庭:“不到累的时候。”
“啊!你是人嘛!”余幼惟抽泣,“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挺合适的。”
“不合适。”
“合适。”
“呜呜呜呜……”余幼惟把脸埋进沈时庭的肩窝,“我们以后要节制一点,秉承可持续发展原则,好不好。”
“不好。”沈时庭捏住他的后颈把人拎起来,“做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
“闭嘴吧你!这种话怎么能直接说出口!”余幼惟再次捂住沈时庭的嘴,“你要崩人设了沈时庭!”
沈时庭只是笑。
余幼惟乖巧可爱的样子,撒泼耍赖的样子,都那样鲜活恣意,吵吵闹闹的,沈时庭觉得婚姻的幸福也不过如此了。
他把人搂进怀里,紧紧抱了一会儿。
余幼惟拍他的背:“再抱下去我要断气了沈时庭。”
沈时庭侧首亲吻他的发丝:“不叫老公了?”
余幼惟又想起那时候沈时庭哄着他叫老公的模样,脸一下就热了,哼了一声,又趴在沈时庭肩膀上装死。
虽然平时在家里,和父母提起来,他都会喊沈时庭老公,但那都是做给长辈们看的,私下里他还从来没主动喊过沈时庭老公。
开不了口啊。
有一丢丢羞耻感。
“我想听。”沈时庭说。
“不喊。”
“不喊?”
“不喊!”
说完沈时庭就撩起了余幼惟的衣摆,余幼惟赶忙压住,紧张道:“……干嘛?”
“换个方式。”沈时庭握住他的腰,“什么时候叫,什么时候停。”
“啊?!”